江南失敗,真可謂丟人丟到家了。
“不錯!”
媞漠山哈哈大笑,高聲道:“流雲神主,汝甚*,尊師知否?”
“我們走!”
流雲神主聽到這話,胸口一悶,周身道則紊亂,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將出來,血灑長空。
“原來流雲神主被江教主擊傷了。”
熒惑神主咯咯笑道:“傷得重不重?快過來,我為神主診斷診斷!”
流雲神主面色慘白,揮袖一拂,捲起燈塔轟然離去,頃刻間便消失不見。
江南鬆了口氣,走下城頭。
“師兄,這小子居然逃出燈塔的神光射殺,他若是躲在城中一直不出來,我們倒無法奈何他。師弟我有個主意……”
燈塔急速穿行,飛遁而去,燈塔上真言天神目光閃動,低聲道:“咱們發動幾十萬修士,去諸天萬界散播謠言,便說此子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往他頭上扣屎盆子,保管讓他不出半年便身敗名裂!”
“此計可行?”流雲神主皺眉問道。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沒有人會去驗證這些謠言的真實與否,只會跟風亂傳!”
真言天神笑道:“若是他人不信,我們還可以說,這些話是神界的某位神君親口所說,端叫他屎盆子扣在頭上,永世都摘不下來,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這件事,我做的拿手,我親自去辦。不過……”
“不過什麼?”流雲神主疑惑道。
真言天神嘿嘿笑道:“發動幾十萬修士去造謠,抹黑一個人,須得花費一些靈石,沒有靈石,那些修士哪裡肯幹?師兄,你好歹也要給我上億靈石運轉一下。”
“這個我倒可以做主。”
流雲神主面色稍緩,道:“你放心去黑他,一切有我!對了,還有我師尊的幾個對頭,你也一起下手,一定要讓他們身敗名裂,臭不可聞!”
真言天神大喜,飛身而去,笑道:“我這便去準備準備,召集來一大批的水軍,半年之後便見成效!”
錦繡神城中,江南登上長亭,與宮天缺相對而坐,席面上有酒有杯,江南取杯,以真火煉過一遍,又用神水洗了洗杯子,然後斟酒自飲。
宮天缺看著他自斟自飲,突然失笑道:“教主倒是好雅量。不過教主殺了長樂公子的女人,難道便不擔心長樂公子殺來,取你性命?”
“長樂公子的女人,我又不是沒有殺過?殺一個和殺兩個,沒有什麼區別。”
江南看他一眼,微笑道:“我不像宮兄,我這人比較直爽,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宮道友將什麼事都埋在心裡,當心憋出病來。”
宮天缺眼中精光一閃即逝,憨厚笑道:“我能有什麼心事?教主說笑了。”
“說得好!”
突然一聲大笑傳來,只見風雲捲動,一艘樓船從錦繡盟中駛出,停靠在長亭邊,路風塵大步走下樓船,笑道:“說得真好!”
宮天缺起身,正欲客氣一番,笑道:“路神侯謬讚……”
路風塵對他視而不見,大笑道:“江教主說得好,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男兒在世,理當如此!長樂公子的女人,殺了也就殺了,長樂公子這麼多女人,死一個兩個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宮天缺臉色一僵,自覺尷尬萬分。
江南起身,笑道:“路道兄請坐。剛才宮道友提到神侯二字,莫非路道兄已經封侯了?”
路風塵坐下,笑道:“我成就神主的年頭較早,而且我老子是神都之主,在神界還是有些地位名望的,我成了神主之後,他便幫我弄了個虛職。”
突然香風襲來,長亭中多出一位極美的女子,輕聲笑道:“江教主,你這裡倒也算寬敞,不介意再多一個人吧?”
江南看向宮天缺,笑道:“宮道友,這位姑娘是?”
宮天缺被他悶得幾乎吐血,江南分明是把他當成下人,遇到不認識的人便來問他,不過他如果不答也不妥,說不定便會得罪靈雪神主,當即不太情願道:“這位是天都的靈雪神主。”
江南肅然道:“靈雪神主快快請坐。”
靈雪神主落座,含笑道:“靈雪此來別無他意,只是見到教主得罪了長樂公子,唯恐長樂宮對教主不利,因此想邀請教主去我天都做客。我天都的勢力雖說不如長樂宮,但在神界也是一方巨頭,保教主安危卻還不在話下。”
路風塵眉頭一挑,不悅道:“靈雪神主,好歹也有個先來後到的道理吧?我正欲打算邀請江教主去我神都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