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宴結束了再來,想死就比較簡單,他只需發一分力道,從“命門穴”逼她體內,香嫩嫩的誘人胴體,立刻就會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哇噻!各位,請繼續喝酒,這位美女喝多了,舉止有點失常,千萬不要見怪!”白日夢對眾人歉意的笑了笑,圈著纖腰的那隻手,五指滑動,按住飽滿的雙峰,摟著無色,換了一個姿勢,慢慢的向周世昌走去。
“你怎麼會破我的攝魄手?”無色一臉平靜,並無多少怒意,眼中反而浮起濃濃的迷茫之色,將嘴湊在白日夢的耳邊,挑逗的說,被他摟著的感覺真的好爽,她不想當週世昌的保鏢了,想做白日夢的女人。
“你有攝魄手,老子有霸王槍,看誰更牛逼?哈哈!”白日夢故意跟她裝糊塗,打了幾個哈哈,避開無色的問題,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浪笑著說,如果,她的裡面深度超過一米,就有資格享受他的“霸王槍”了。否則,別說做他的女人,玩一夜情都不配。
一邊的無味,眼中血色異芒狂湧了幾次,雙手十指,反常的張合著,有幾次想偷襲白日夢,意外發現,無色不止“命門”被制,而是雙重禁制,反覆衡量,覺得沒有必勝的把握,只得無奈放棄。
不過,她不明白,無色為何輕易受制?白日夢的動作很普通,非常像一個酒鬼,踉蹌扭曲,沒有任何出奇之處,所有動作,似乎都是人類的本能反應,更令她費解的是,無色被制之後,一點憤怒之色都沒有,反而和白日夢有說有笑,這可令無味費解了。難道,這是無色布的局,故意引白日夢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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