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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身細嫩的白皙面板上面那血淋淋的鞭痕,條條清晰明白的紅的詭異的暴露在你的面前,血肉模糊的樣子在這個陰冷的囚室裡映襯著忽明忽暗的火光看起來更是滲人。
“你難受?難道你的難受會比我難受嗎?”美麗的男人抬起高傲的下巴冷冷的斜睨著狂幻夜不馴的說道,那翹起的嘴角帶著十足十的譏諷。
“…………”狂幻夜一下子就呆住了,他設想著種種情況,以及這傢伙為什麼會做間諜,想來盜取什麼秘密,可是在還沒有想出個結果之前他就看到了這一幕,怎麼說呢,如果說他之前的心情已經開始怒燥不堪的話,那麼他現在的心情就完全是憐惜了,大起大落的心情讓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的看著那一身的鞭痕,其實鞭子打人一般不會出血,可是那個人……那個人……身上卻已經血肉模糊了……
那本來的面板有多麼的細膩白皙這沒人比他狂幻夜更清楚了,因為他感受過,親手感受過!!可是現在……現在……那磁白的面板卻血肉模糊的不像樣!
明顯的是鞭痕,卻意外的血淋淋,狂幻夜的眼神此時才看到了那後面的地上落下的一個鞭子,鞭子上的那根根小倒刺就好像是一根根鋸齒一般的鋸過了他的心臟,……是誰用那麼殺千刀的鞭子去折磨他的!!
漂亮到極致的臉孔那細長的傷口此時也好像跑出來諷刺狂幻夜了,他苦笑一聲,為什麼他剛才不發覺呢,那明明是一道很明顯的鞭痕啊,那是該死的鞭痕啊!!為什麼他沒有早點的發現呢?這個小傢伙到底還受了多少的傷啊……
什麼人敢這麼過分的在這麼美麗的身體上留下這麼嚴重的傷痕,他狂幻夜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人碎屍萬段!!
塞西幾個人也一瞬間瞧見了那具身體上的傷痕了,雖說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了,但是換上衣服後掩蓋住了人的心裡也就稍微有一點點的安心,可是此時看到後那就又是另一番的光景了,銀髮男人沉默了一下,在楚輕萌的身旁淡淡道:“我想殺人……”他現在真的想殺掉那個女人,蛇蠍心腸的女人。
美麗的男人沉默著沒說話,半響,幽幽的笑了,笑容看起來很邪傲,他沉著清冷的嗓音淡淡的開口,“雖然說沒必要,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楚輕萌從來不會去做間諜,所以,放下你那些無所謂的猜測吧!”這話很明顯的是針對狂幻夜說出的。
“我……我……”狂幻夜不曉得該怎麼開口,千言萬語到嘴邊似乎都敵不過那紅色的傷痕,刺目的讓人心疼,皺起眉頭,想去問問他疼不疼,為什麼不趕緊治療下,可是又侷促的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憋了半天才想起,“那個傷痕是誰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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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霧聽到這句話身體縮在地上開始瑟瑟發抖,王要是知道真相會怎麼樣?殺了她……不!不會!王是仁慈的,王是喜歡她的,不會動手的,一定不會!王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就殺了她的……
二號楚輕萌沒答話,他簡直都快無語了,只要是個正常人,現在都應該聯想起這個最佳兇手是誰了吧!這人現在問這個傷痕是誰製造的……真是有點讓人出乎意料呢,哼……
“不用你管,你還是把你的女人看好就可以了,省的她好像一個瘋狗一樣跑出來到處的亂咬人,別到時候人沒有咬著,自己卻惹了一身的狂犬病回去了!”塞西冷酷的睨了一眼狂幻夜毒舌的說道,他早就看這個傢伙不順眼了。
二號楚輕萌被塞西的這句話逗樂了,唇角划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看的周圍人一陣驚呆。
狂幻夜畢竟不是笨蛋,剛才的腦子混亂只是被楚輕萌刺激的,聽到塞西出口說話他瞬間就冷靜下來了,碧綠的眸子慢慢的垂下,神情肅穆,冷冷的瞪視著地板好一會兒,他抬起頭,掃向了朝霧,語氣冷淡的問:“是你乾的吧?!”
朝霧拽拽被單,不敢看向幻夜,他朝後面看去,希望桑達或者奧夏為自己說說話。
可是桑達早就低著頭神遊太虛去了,王的事情他懂得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所以他才能穩坐侍衛長這頭把交椅這麼多年啊。
奧夏更是冷漠,眼神瞟啊嫖,不斷地在這個囚室裡面看著,似乎在尋找證據,抑或是在暗地裡研究著誰是誰非……
這裡唯一兩個和王有密切關係的人此時都心不在焉,朝霧憤恨的咬咬牙,扭頭過來說:“回王的話,朝霧絕對沒有做那種事,王不可以冤枉朝霧……”俗話說,凡事要講證據,你王來的時候是我被囚禁和被人侮辱,他楚輕萌好端端的在那裡坐著,無憑無據你拿什麼來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