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處在一片遼無邊際的湖中,水族佔據了兩個域,水域,以及紅木域,水族便在兩域的交界處建立,連跨兩域。
而這片似海般遼闊的大湖,覆蓋了三個域,水域,紅木域,以及魚人域。
“難怪整個水族九州水法則之力濃郁異常,是因為這一大湖。”銘起喃喃之際身子向下一沉,三人同隨而去。
水面隨著四人落下的氣勁,衝出大片lang花,四人身子一折,貼水而行,身周的氣流立刻將水面劃開高高lang花,掀起水汽。
靠近水族族門,從湖中倏地升起水幕,將整個水族籠罩,銘起額頭炎紋一閃而出,另三人同時亦召出地炎紋。
水族巨大族門後,走出兩名聖級族人,見到銘起四人的炎紋,面色一變,蹙眉道“天紋使…”
兩人略是沉默,對視一眼,四手按在水幕上,放銘起四人進入。
他二人引領銘起二人向水殿飛去,直至到殿外,他兩人退下,而水族殿內早已坐著幾人。
顯然銘起四人的出現早已被他們察知,殿外立著兩名能天強者,抬手向內請道“天紋使請。”
四人這便走進水殿,見水族族長座上坐著那名眉目清秀,帶寒帶溫,文弱又帶一絲尊威的男子,他三人單跪於地道“參見水族長。”
銘起對他略微行禮,道“水族長恕在下就不行大禮了。”還未等他答話,銘起已經抬頭,側旁坐著的幾人目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並未發作。
水寒秋微微一笑,道“英雄出少年,道來你的名字,看你雖面惡,但不會超過三百歲,如此年紀竟已經得到天紋使的大任,本尊想知道你的名字。”
“慕王。”銘起神色如常,反而時身側幾人處在眾多強者目光下,此刻生出了一絲絲本能的恐懼。
“賜座。”水寒秋微微揮手,當即有人抬出一張玉築大椅。銘起緩緩坐下,微抬首看著水寒秋,一者在上一者在下,對望之下,那水寒秋大笑道“小子,有膽氣,敢與本尊對眼,像你身旁幾個嫩頭小子與你相比,差遠了。”
三人此刻側立在銘起身旁,炎圇心中極為不平,此刻水寒秋又是一語,不由面色微紅,怒已從目溢,但他卻不敢發作。
“此番我父親讓我等前來,是來送禮。”炎圇搶先銘起說道。
“你父親…你是當年那炎圇?”水寒秋略微打量炎圇,或許沒有銘起存在,他會覺得此子不錯,但銘起已在,相較之下,銘起那泰然如山的氣魄,已經將炎圇遠遠比了下去,水寒秋也只是打量他一眼便挪到銘起身上,他道“送禮?什麼禮?”
炎圇何曾受人如此輕視過?憋忿填胸幾欲要炸開,其牙關咬的咯咯直響,便又插嘴道“自是我炎族重寶,父親說水族長你若見了,必定歡喜!”
水寒秋此刻目光全在銘起身上,好奇這人給他帶來的莫名之感,又被炎圇插嘴一句,頓時臉上笑意全無,道“本尊常聽說你在炎族如何了得,怎麼,你父親不曾教你他人說話,休要插嘴。”
如水寒秋這等強者的尊威被兩次觸碰,炎圇本該已經死了,只是他的身份,才救下他一命。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隨著水寒秋目光掃過接著傳出。
炎困身子一震,臉上快速浮現五道指痕,炎圇微是一愣,雙拳握得咔咔直響,眼中目光轉爾化為一股陰冷,他驀然跪地抱拳,道“小侄得罪,望水族長恕罪。”他始終埋著頭,那陰冷至極的面色,令人不寒而慄。
水寒秋冷哼了聲,道“如此還像個能幹出些事的人,起來吧。”
炎圇站起側在銘起椅旁,不再開口。銘起笑道“族長讓我送來的此物只能讓族長親自開啟,並且只能在族長你和我眼下。”
“…”炎圇閉口不言,目光瞥著銘起,心底暗笑“慕王你好生大膽,父親可只讓你將東西交到水寒秋手裡,你竟假言欺騙,回到炎族告知父親,必定要你生死不能!”
實際上炎君讓炎圇到水族後,設法讓水寒秋立刻開啟玉匣,但如今看來,他炎圇若再開口,恐怕話還未說出,又會是一巴掌。
“哦,是什麼竟如此神秘?”水寒秋眼裡閃過好奇之色,銘起抬手立刻從能戒中飛出一個玉匣,落在水寒秋面前被一股綿柔的力量接住。
玉匣不過十寸長,七寸寬,更讓水寒秋眼中蒙起一層疑惑。
“父親說,待他開啟玉匣之後,我提親他必定應允,如今雖被這慕王拖延,不妨說出,反正要開啟,遲一刻,早一刻,並無分別。”炎圇心底暗暗一思,跪地道“水叔,請恕小侄向水叔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