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如此一座拜將臺,立於將族浩大族地之中,也是可見拜將在將族人心中何等重要。
整個將族處在萬山群中,族內十數座巍峨大殿建於十數座高峰之上,以峰為基,環繞高峰零星建起房舍院落,峰唯獨拜將臺,立於峰下向上聳起,其好足以堪比任意一峰。
將族兩人抬首一望道“兩位大人請隨我至‘入將殿’”說著便向面前第一峰飛去。
兩人這便緊隨,向上一飛穿破厚厚霧雲,落在那大殿之前,殿內竟已有百多人聚,個個修為不弱聖級。
每一堆人圍住一個玉案,一名鐵將族人,喧嚷之中能聽出其中多是興奮難按。能入將族,卻也是一件令人興奮之事。
轉頭見一人高坐殿上,面帶春風,含笑看來,想是等候銘起二人已久,身旁兩名將族人退下,銘起二人向前走去。
眾人見之者,目光一掃上方那天將,心下立刻肅然,紛紛退讓開一條路,讓銘起二人行過。
“在下鐵風凌。”那人向著銘起二人微微抱拳,笑禮間一股非但氣息從舉手投足間撲面而來,銘起心底暗自驚歎“此人實力不在我之下…”
銘起微是還禮道“走己。”一旁應柔也道“音柔。”鐵風凌氣宇不凡,相貌俊朗,身周盤旋浩然正氣,正是一名不多的正人君子。
這時銘起手中抓出兩個玉簡,交與鐵風凌,他接過微微一探,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卻也不動聲色,當即笑讚道“走兄實力超群,清空將塔三十三層,前所未有,聞所未聞。”
他只是淺笑應答“兄臺謬讚了。”鐵風凌手下走筆如飛,行雲流水見大字龍飛鳳舞,字勢豪幹,筆鋒勁藏,那長長卷軸之上,當即落下銘起二人的名字。
收筆一刻,他掌心拍出兩塊黑色銘牌,道“兩位入我將族,實乃我將族之幸,此銘牌便是兩位成我將族人的證明。”兩人伸手抓住銘牌,掛在腰間。鐵風凌從案前走出,抬手請到“兩位這便請隨我來,去為兩位安排住所。”
說著向殿外走去,而細看兩人腰間銘牌,除那一大大的將字,將字下,刻著天字,而柔兒的銘牌下,刻著地字。
而鐵風凌的銘牌卻又不同,一個大大天字,天字之下才是小小將字,一者天將,一者將天,兩者間的差別全然不同。
天將乃是將族極高的將領頭銜,而將天,只是代表佩戴之人有這能天的實力。
銘起微微掃過鐵風凌的銘牌,心底便想起一路上那兩人所言,暗歎“鐵將族天將不過十指之數,此人年歲不過五百,便有如此殊榮,為人又是正氣凜然,日後必成大器。”
兩人飛下,落在峰腰的平地上,一眼看,一座府院立於建於峰腰,府院是建在峰體掏出的一片空曠上,府門前,靈木幾株,翠竹大片,依稀聽得水流之聲。鐵風凌向前走去餘光落在應柔身上。
當即,他只覺眼前看見的不是女子,而是一團柔水,那水目柔眉,雖已掩面,傾國之眸卻不足以掩飾,他微是一愣,應柔便與他四目相接。應柔天性喜靜,心又純白如紙,也不覺得如何,但鐵風凌心下波動甚急,立刻挪開眼,一絲絲羞怯卻在他心底蔓延。
不由得暗自問道“為何,我對這女子會生出如此情緒?”銘起自是眼觀心明,不由心下暗自盤算。
推門入府,一陣潤風撲鼻,沁香四溢,見這腹中並無院地,而是一方水池,池上玉橋拱起,純白如雪,溫潤如肌。橋下水蓮出水,正是粉紅綻開,橋直抵遊廊,遊廊連串所有廂房主居大堂,曲折一下,說著看去,又見假山一座,其上水流潺潺,山旁月桂正開得盛。
將族有如此清幽閒處實在難得,柔兒心下大是歡喜,如此地方,能和銘起同住,這心底有難言美意,當即歡歡快快,點水入池,露出皓腕玉手,挪動蓮花湊近鼻前一嗅。
那輕柔如水的笑,淨如一方深譚猶可見底,看得鐵風凌心底一陣莫名跳動。
不知不覺,竟是忘了前走,銘起面帶笑意的乾咳一聲,他當即醒過神,面帶尷尬一紅,急步有過玉橋,餘光瞥過柔兒正赤足在水上點動,又是心神一蕩。
過玉橋他指著各處向銘起細說,柔兒剛從水中走來,廊上淨不著塵,赤足也無不可,那鐵風凌正與銘起說著修煉密室,目光便已挪了嚮應柔,只是看了一眼,又立刻收攏過來。
直至他說完,銘起笑道“不如鐵兄進屋坐坐,既然我二人已入此府,便算得府主,也當盡這地主之宜。”
此事本是唐突,也不該由銘起此刻如此說,哪有第一日據人府院,便請人留院?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