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炎河一直長長延伸,被這炎河淹沒的修能者無一存活。
而那二三十餘名神級強者一圍上來,銘洪冷哼了聲,雙手緊握之際,無數的炎舌從這炎河中竄出,一分二,二分四,無數的炎舌鋪天蓋地的交錯開,密密麻麻交錯在天地之間,每一道炎舌上的本源之火都是強勁得嚇人,神級強者也不敢輕易觸碰到。
“那人究竟是誰?”天主二長老死死盯著銘洪,一**的修能者從炎舌空隙間圍攻了上去,銘洪為首向前衝去,背後銘起身著噬靈甲看不出神色。
四方圍上來的修能者都極為的強,太倩衣,帝狂,幻狐,分別將一眾虛弱的修能者圍在中心,面對聚來的強者圍撲,各顯手段抵抗。
天主的神級強者也從左右前後圍來,正前方天主二長老,刺族三長老,天主六長老,七長老,刺族四長老,六長老一同出現在了銘洪面前阻擋。
“哼。”銘洪冷哼了聲,雙手向前一波,無盡炎直本源而去,這股力量太過巨大,甚至四名長老不得不停住身子抵抗炎lang,即便如此,已經是被不斷的逼退,只剩二長老,和刺族三長老掙脫了束縛衝擊過來。
銘洪抬手直向了天空,一道道洪荒之雷便在天空閃爍,雖不比當年龍祖的雷罰強,卻也強到了這些長老驚容的程度。
看來銘洪在天雲雷池停留了數十年,自身也感悟了不少的雷之本源。這一道滾滾之雷落下,大有貫徹天地,直入幽冥的威勢,兩名連連後退,銘洪道“小子,將它們收入你能界,留下三個神級。”
一看背後血珀等人全身傷口血跡滿是,銘起心底也有幾分愧疚,立刻動用體內本源力量,“你們好好修養,待會還會出來戰鬥。”
將眾人收入了能界,此地便完全剩下了神級強者,銘洪一人當先向前疾馳,銘起居中,四方被四人護著,一名神級強者剛剛出現在銘起頭頂,銘洪抬手一抓一道巨大的雷手已經抓住了此人冰甩向了遠方。
四下百萬裡的封鎖中已經分不清哪裡是哪裡,紊亂的本源不斷在釋放著暴虐的法則,雷光,火舌,勁風,厚土,一刻不停。
四名神級強者均是神王之上,尤其是銘洪,六萬面前大陸的一方主宰,到如今他的實力絕對在天主,刺主一個層次,或許更高也猶未可知。帝狂比當年百餘年前的銘皇弱了一線,雖說那時銘皇還未突破到新層次,但依舊是處在了巔峰之上的巔峰。
五人眾猶如不可阻擋的利箭,很快從數千能天中脫離,那些天尊完全無法追及五人,唯獨神級強者還在不斷糾纏,望著遠處已從黑點變得隱約模糊的鳳轎,噬靈甲下銘起的神色一片冰冷。
鳳轎之上的女子,閉了閉眼,呼吸已有一絲亂,她沒有回頭,生怕再見那人時會忍不住撲向他的懷裡。
“他這次恐怕會死。”風動在轎前說道,聲中有一絲落寞,他知道,即便打敗了銘起,依舊得不到刺雪的心,或許執著著勝利,也只是自己想給自己一點慰藉,告訴自己比強,來填補心底那深深的挫敗感。
刺雪有一絲激動,答道“他不會死,刺主已經答應不會殺他。”風動轉過頭隔紗望人,紗內女子的神情有了變化。風動神色依舊如常,他道“那你拭目以待吧,或許刺主不會殺他,我父親也不會殺他,他自己會殺了自己。”
一想起剛才回望銘起吞下的東西,風動心底那不如的感覺越發的深,“為什麼他能拋下所有,為了刺雪用那一日神不滅?!”他心底在困惑,也在深深的…嫉妒!
為什麼銘起能,他卻不能,若是立場對調,此刻他是銘皇,絕對不會服用一日神不滅這種瘋狂的東西。
“為什麼?”刺雪的冰冷之聲在耳邊響起,風動才回過神,神色依舊沒有變化,平靜道“你自己看下去吧,他一定會到天主城來。”說完風動抬手一揮,八名天尊加快了前行之速。
“風動,這是個什麼局?”刺雪將手指上的冰戒取下放在手心,柔目看了一眼,緊緊握住,神色隨之變得冰冷。
風動遙看著遠方,長嘆道“多人的局,大長老的殺銘局,我的戰銘局,我父親和刺主聯姻局,他兩人只想讓你們成婚,至於銘起此次不再他們的局內,卻在我和大長老的局裡。只是局裡一顆叛逆的棋子,能否脫離棋局,只看這棋子是否聰明。”
“如果他劫走了我會怎樣?”刺雪又問,取出天子長袍,罩住身上的傷口,風動哼笑了聲“我父親會阻止他劫走你,所以他不會成功,但我父親也不會殺了他,因為他對我父親還有用處,不過至於刺主麼,銘起若真的劫走你,恐怕會殺了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