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猛撲到銘起懷中,開始委屈埋怨地責罵道“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有去找哪家姑娘了,你這混蛋。”
世間之喜,莫過相聚,銘起心中說不出的欣悅,抱起刺雪那完美身軀,狠狠親了一口,輕笑道“別哭了,以後去哪兒一定帶著你。”
刺雪剛想說什麼,自己的衣角被扯了扯,雪若在一旁看著她,不由臉上一紅,抹了抹眼淚道“雪若,你又怎麼了?”
雪若欲言欲止,刺雪無奈,只好府下身,聽雪若在她耳旁低聲問道“娘,他真是我爹?”刺雪瞄了銘起一眼,道“當然是你爹。”雪若哦了聲,拉著常凡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到殿外常凡停住,惑道“他是爹,跑幹什麼?”雪若吐了吐舌頭,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說道“你忘了,娘說咱爹是個壞蛋,殺人不眨眼,有兇得很,剛才我罵了他混蛋,現在不跑,回去說不定就被他打耳光。所以說哥哥你啊,還是太嫩了點兒。”
說著捋了捋自己尖尖下巴,那是她從三長老那裡學到的標準手勢。常凡搖了搖道“我看爹挺隨和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壞。”
雪若敲了敲他的頭,又道“反正我是不回去了,我要出去玩兒,你去不去啊~”雪若壞笑地看著哥哥,常凡正在思索著什麼,下意識回答道“不去。”
“哥,你,你,你欺負我。”雪若立刻淚眼汪汪,開始越哭越大聲,還威脅道“我要告訴娘去,你這做哥哥的欺負我。”
常凡大急,連忙答應道“好好好,我陪你去,你告訴娘,娘又要打我屁股,說我沒有照顧好你。”雪若咧嘴一笑,什麼眼淚鼻涕全部蕩然無存,唱著小調拉著常凡走出宮去。
“別鬧了,都過百歲的人了。”銘起鬨著愛妻,她在懷裡撒氣了片刻,才哭哭啼啼地抬起頭,嘀咕道“誰知道你又在外面勾搭了幾個漂亮姑娘。”
銘起並不在意她的話,拖著嬌軀走入了宮中深處,刺雪一羞,道“你要幹什麼?”在她身上撫摸過片刻,銘起笑道“難得回來,當然不能讓妻子孤枕難眠。”
“呸,你已經不是小**了,你這大色魔。”
片刻後,宮中龍喘鳳吟,一時春意濃濃,足足兩個時辰方才**皆止。瘋狂釋放了六年的思念,刺雪躺在銘起寬闊的胸膛上,道“兩個孩子,照你說的沒有修能,可是先祖和大長老那頭,說為了噬族日後繁興,兩個孩子必須修能,最近壓我也壓得很緊。”
“我已經回來了,兩個孩子的事,我會和先祖和大長老說。”銘起摟著那細若無骨的腰枝,輕聲道。
刺雪點點頭,挪了挪身子,問道“坤若的靈魂碎片聚齊了麼?”銘起點了點頭,在她背臀間來回輕扶,柔聲惜憐道“虛神涅身,已經在你臉上…”
“我成老太婆你該不會就不要我了吧?”刺雪盯著銘起,故作氣態。
“哈哈哈,那你得趕緊突破神級了。”銘起大笑道,刺雪心中一氣,剛要開口,小嘴已經被銘起堵住,兩人**著身子又在龍榻上覆雨翻雲,瘋狂一陣。
直至夜色一濃,銘起才起身,舒展了筋骨,雖說身子疲倦,他的精神卻是極為充沛。沒有第一次的疼痛,刺雪再嘗歡果,精力更是充沛。
在妝臺前整理了凌亂的髮絲片刻,道“有些事不知該不該對你說。”銘起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她梳理青絲,道“說。”
刺雪帶上那一顆冰魄所築的冰戒,道“噬天之戰,恐怕再過不到兩年,就要開始了。”銘起的神色一變,眉頭凝了起來,思索了片刻,道“三日過後,我要閉關清除心魔。”
說完走出了皇宮,刺雪匆匆忙忙整理了衣衫追上去。兩人去見了應柔等人後,半夜安排了酒宴慶祝,讓潛問,血珀等人一同來慶祝過後。銘起剛回寢宮,便見刺雪正在和一個女子交手。
幸在十幾名護皇衛的保護下,她才沒有受傷,銘起上前喝止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刺雪氣急敗壞地指著幻狐罵道“這隻騷狐狸敢躺在我的床上,銘起你還不幫我。”
“別鬧。”銘起臉上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道“這張龍床起初就是幻狐的。”銘起看了幻狐一眼,那嫵媚的眸子立刻暗送媚眼,讓銘起心神一蕩。
“你!!”刺雪心底的怒氣更盛了幾分,打不過對方,銘起又不相幫,一時間淚如泉湧,一跺腳滿委屈地跑出東宮。
“幻狐,你跟我來。”銘起也向殿外走去,幻狐很是歡喜地摟住他的胳膊,那無法形容的飽滿貼在手臂上,對銘起這不曾嘗過幾次男女之歡的男人而言,實在是莫大的誘惑,幸在他心性堅定,方才不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