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息正在有條不紊的增長。
“師傅。”銘起向著帝狂行禮,後者目光看來,稍稍一驚,道“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銘起那一頭銀絲滿臉皺紋確實與往日大相徑庭。
“沒什麼大事,待度過了虛神涅身,自然會好轉。”銘起笑得坦然。
又道“師傅,我有一事,借一步說,怕會打擾到師孃。”
“哦?”帝狂起身,到了房外銘起跟在他背後,知道房外林子裡,銘起道“我已經有了師傅孩子的下落。”
本神色平常的帝狂,面上一愣,抓住銘起的手腕,激動道“他在哪兒?”
這段時間銘起之所以沒有過來告訴帝狂二人其子的下落,是因為他還不能面對他父親,但經過常凡和雪若的時候,他才有所明悟。看帝狂如此激動,銘起道“在不是魂國,我父親那裡。”
“在他那兒?”帝狂眉頭一皺,登時怒罵道“這個混蛋,老子去見過他數次居然將我兒子藏了起來!”
“呵呵。”銘起只能在一旁陪笑,銘洪說風是雨,拽著銘起道“走去見見那傢伙,我到要質問質問那混蛋。”
還來不及多說,帝狂已經拽著銘起神挪而去。再到這不死魂國,銘起心情複雜,隨著帝狂再一次神挪,直接到了洞中,他開口便大罵道“銘皇小子,你這混賬雜種,竟敢欺騙老子一百年。”
說著又幾大步到洞中,銘皇依舊站在那裡,笑看著帝狂氣怒的模樣,道“帝兄,何事讓你如此大怒?”
帝狂冷哼了聲,道“你還有臉說,你騙得老子好苦啊,我兒分明就在你這裡,你竟對老子說你把他送去了藥族一名老祖手裡救治,害老子找遍了刺風大陸也沒找見那什麼狗屁藥族老祖。
現在我兒子在哪兒,快告訴我。”
急不可耐的帝狂在四下一看,除了銘皇和銘起,就兩個年輕的修能者。
“帝兄莫急,當年隱瞞實在是因為你兒子天賦卓絕我忍不住將他留下,教他修煉能技。如今他就在你眼前,就看帝狂兄能否分辨了。”銘皇不慢不緊地答道。
帝狂開始在兩名修能者身上打量,徑直走到一人面前,兩人的神色都十分坦然,無法做出分辨,但帝狂直接看著其中一人,長嘆道“兒子,當年為父沒能救你,害你受創數千年,一直休眠,實在是為父之過。”
這青年正是帝狂的孩子,他身旁則是王玄冰,兩人同為銘皇的弟子,平日師兄弟相稱。
青年體內渾厚的冰火元力,帝狂怎會看不出來,絕世滅體,可以說千古一人,也就僅他帝狂和太倩衣的孩子。
青年笑了笑,很恭敬的跪在地上,向帝狂磕了十個響頭道“爹。”似乎對帝狂這爹絲毫不感到意外。青年又道“在師傅這裡常聽說爹各種事跡,和當年受人迷幻,與娘種下芥蒂,這不怪爹。多年來我數次與爹擦肩而過,只是爹不曾在意到我罷了,倒是尋找了我百年,我未與你相認,是孩兒的過失。”
“哈哈,好好好,這混蛋總算幹了一件好事兒,沒將你將你教得像你爹一樣。”帝狂喜不自禁,出口自損一句,不過他也並不在意。
看著他父子倆百年重聚,本是素未謀面的父子倆仍舊沒有任何隔閡,銘起心中長嘆了口氣,道“師傅,你先帶著師兄回去見過師孃吧,我與我父親還有話說。”
帝狂也早有此意,這就帶著青年挪移而去,冰王也緩緩退出石室,這裡僅剩下他倆父子。
“父親,前些日,我言語有些激動,回族做了幾個月父親後,才明白一些您的苦心,實在對不起。”銘起跪地向銘皇磕頭。
銘皇笑看著他,道“孩子總會有不理解父母的時候,何況不與你相認是為父只想讓你成長,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你起來吧。”
“您應該知道了我兩個孩子的情況,我要在他倆血脈成熟至少,聚齊七塊源圖,用七塊源圖的力量打破血脈之規,救回兩個孩子。”銘起上前了幾步,和他父親相距不過一尺之地,虛幻的光體和銘起一般高,只是銘起更顯得蒼老了幾分。
暖如春陽的魂力從銘皇身上發出,似是十分溫暖的懷抱。銘起第一次如此近地正視父親的面容,心中有股說不出的莫名激動。銘皇道“你的選擇固然兩全,也是最難,到最後極有可能還是要面對在兩個孩子裡選擇一個。”
“七塊源圖你從先祖那裡已經聽說我也不再多言,要聚齊七塊源圖,難上加難,從這一代神秘刺主的舉動開始,我和風動都將目光落在源圖上。
本來七塊源圖分散開大陸三方勢力,相安無事,誰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