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宗必定會殺了他三人!
而處刑之地立在天鴻宗,表面看來是應蒙宗宗地被毀,不得不去天鴻宗處刑,深一步想,讓我舉全火晶之力去天鴻宗奪人,蒙宗埋伏四下,藉機將火晶全滅!”
“但,更想深一步,蒙天囚只我身份,也已見識我的心智過人,故意是要我看出這前兩步。孤身前往,獨救他三人,那時我如何也是必死,火晶宗雖未除,但他憑藉巨功,日後想滅火晶也是輕而易舉!
不論我行第二步,還是第三步都是必死!果真歹毒!”
“究竟如何救他三人,此次比救紫靈那次,艱難數倍,硬救,也是不行,唯獨計攻,但我的身份已經暴露給蒙天囚,誘餌全無,真正將火晶暴露也不關蒙天囚殺我太大幹系…”
銘起腦中如同遇到千山萬水,一時難以逾越,只得悶頭苦苦思索起來“我的底線到最後時刻,絕不觸碰,若讓屍鬼兩方相幫,滅蒙輕而易舉,但我終究不肯,還需另想他法。”
這一番思索比之修煉還費時日,銘起從苦思醒來,就已三日過去。
“此刻蒙宗針對是我,利用也是我必救他三人,那解圍之人,也必定是我,如何才能將自己完全利用,就似當初紫雲一般。”
“我的身份,就如紫雲身份一般,身份才是關鍵,把控得當,才能救到他三人,又不至於傷了自身性命。
蒙天囚一心殺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給我機會,即便蒙宗傾滅,也要殺,此刻蒙焚屍身雖已能用,卻還不到該用之時。
他蒙宗勢威我即便動用蒙焚屍身,也還無法全滅。”
“他既然如此想殺我,那麼,別人定也想殺,如此一來,我的身份可成引子,性命便是誘餌,說是解救元清三人,不如說是我自救!”想及此,銘起已經有應對之策。
“以當今形式,佈局,唯獨我親自行之,而且不能動用火晶之力,甚至不可驚動火晶,我還不知火晶內到底有無細作。
但使用此技過後,滅蒙回族之事怕有要拖延半年之久。但這也是無法之法,唯有如此。”
看中命門,銘起立刻想出對策,此事若將重點放置如何解救三人便是大錯特錯。
“籠,我需離開數日,這段時日,你就在幽冥禁府內修煉便是。”
他心底暗與籠通音,片刻從幽冥禁府離開。
轉眼出現在鐵域之中,來此故地,不免觸景情起,又是那殷勤倍至的倩影浮於眼前,大片愧疚從銘起眼中湧起,那本心空洞之中盛滿的愧疚此刻湧聚於眼,幾乎脫出。
“本解封我已使用一次,今日再用一次,只能再等來年,距離來年還有近半年,顧不得那麼多了。”說著,銘起頸上吊墜一扯,消失在手中,天地之力驀然形成巨大漩渦,瘋湧到他體內。
血發血瞳,他背後修羅一聳而起,萬丈有餘,登時紅光漫天,腥紅籠罩萬里之巨。
大驚者,紛紛停下煉器,向銘起聚攏而來,不乏強者高手。銘起計策裡有兩處風險極大,此刻就是一處。
“那面容…是銘起!!”立刻有人呼道,大片驚咦迭起,“銘起,匿藏在天主的銘子!”
此處處在鐵域器宗一分宗管轄之中,銘起早已查過此宗實力。
而鐵域器宗,是要殺自己那一派,與蒙宗相同,四下眾人目光灼熱,立刻圍攻而來。
銘起掌心一拍,身周黑光四蔓而開,形成一**波動,宛若波lang盪漾,但凡實力弱了四段,全都感覺體內法能大片流失。
衝擊震退眾人,背後修羅四目一睜,當即無數紅刃凝做實質割裂大片天空襲向身周之人。
但凡殺氣不到八層境界,紛紛被這紅lang一般殺氣之刃切為兩段,登時魂碎身死!
銘起如此狀態,即便沒有‘銘起’幫扶,也足以與尋常能地巔峰相抗,甚至取勝!
大山血霧蓬開,原本萬餘人登時死傷無數,留下不過幾十人!
這幾十人背後修羅一凝而出,各態各貌與銘起的修羅真身甚為不同。
不過殺氣差距卻極為明顯,幾十人的修羅真身依舊被銘起壓的死死。
“月之射。”從銘起身周凝出百千黑絲,登時四蔓射開,眾人立刻閃躲,卻見銘起右手已握冰弓,張弓拉弦,寒力紛紛湧聚在指尖,凝出寒氣之時。
轉眼他已射出三道破寒寒矢,瞬間奪去三名能地六段強者的性命。
群人心驚片刻,回過神,立刻圍攻過來,銘起背後修羅再度一聲怒吼,它也凝出殺氣炎弓,開弓一箭立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