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心底苦笑,此人說的什麼自言自語,全是不懂。
“你找我有何事?”韓瞳道。
“學生聽說導師練習與弟子類似的控能技,特來求教!”銘起抱拳道。
“你是說,你的質化能技!”韓瞳目光突然變得凝重,一想起當初銘起對付玄蒙施展的手段,與自身的控能技,便知銘起所問是何?
“質化能技?!”銘起心底默唸一遍,記下這個詞語,點點頭。
“你回去吧,我不會傳授與你。”韓瞳面色一冷,直接拒絕道。
“導師放心,我只是想見識老師的控能技,而非學習。”銘起道。
“不用多說,你快回去吧。”韓瞳轉身欲走。
“天玄冰王!”銘起呼道一句。
韓瞳身軀一震,扭過身,目光凌厲,盯著銘起,無意間,一股能壓壓在銘起身上,幸虧前番‘身死’銘起因禍得福,狂暴用能竟衝破了聖脈,身軀得到一個飛躍,實力也漲了不少,不然這股能壓,絕對會傷到他。
“你是如何得知!”韓瞳目光之中疑惑並著凝重。
“因為我所修煉的控能技也是他留下的!”銘起面色發白,卻神情不改。
“且施展出給我看看!”韓瞳眼中神采越發大盛。
“三尺寒冰!”銘起揮掌而出,天空凍結百米。
繼而身軀一扭,再道“六尺寒冰,”拍出一掌,在凍結百米天空,腳下空氣盪出一圈波紋,身軀挪動一步,再拍出一掌,道“九尺寒冰!”
瞬間再凍結百米天空。
銘起轉過身,韓瞳卻道“那你在論武場上施展的‘火萃極晶’是何由來?”韓瞳疑問道。
“三尺寒冰,六尺寒冰,九尺寒冰,乃是可進化的一個系統的控能技,當初我練到九尺寒冰,沒了後面的控能技,在機緣巧合下,自我提升,自創到了火萃極晶。”銘起道。
“你那三部控能技可還就在手中!”韓瞳依舊半信半疑。
“這…”銘起想起自己在世俗界時,層將其留下,給了月!
“不在手中,但書中所說,我皆可倒背如流。”銘起頓了頓,道。
“不必,其實你是否真的得到天玄冰王的真跡都無所謂,只要你習得他的基礎質化能技要學我的控能技也有幾分希望。”韓瞳此句意味深長。
“為何?”天空突然出來一陣冷冷瑟風,銘起問道。
“你見我面色如何!”韓瞳笑了笑,笑中有苦,苦中有痛,痛中病。
“白為表,青蘊內,白中透青,似是剛死人的面色。”銘起倒是毫不隱晦。
韓瞳並未有怒色,反而冷笑一聲,依舊苦在其中,道“卻是白中透青,不過卻並非死人之色,而是我已好毒深中!!”
“寒毒深中!”銘起皺眉,此事知曉,所謂寒毒,便是受寒,普通人有人關節受寒,所生風溼。修能者亦會受寒,不過對於韓瞳,定是修煉冰質化能技長年累月,因自身所修冰質化能技不夠完善而被修煉或戰鬥時的寒氣侵體,久而久之,落下寒毒病根。
“此話說來便長,你隨我去山中再言。”韓瞳嘆息一聲,身軀一動,銘起亦被其牽扯,只是轉目,便已到身前一間冰宮之中。
此宮雖不大,卻寒氣逼人,韓瞳如此卻在貪婪吸允。
僅這四周冰壁,便已比過去銘起所見千年寒冰更寒。
“哎,我已寒毒深中,一月必吸取一頭獸化之上的能獸鮮血,以壓寒毒,不僅僅如此,一日不在這冰室之中受這寒氣,體內寒毒便欲要侵體而出,靈魂凍結,令人痛不欲生!”韓瞳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能讓能地級強者,眼露痛苦,該是何等痛楚!!
“此說絕非嚇唬於你,只是讓你好生斟酌,是否真要見我這不全之技!”韓瞳目光凝重,毫無玩笑之意。
“即便如此,我也定要請教!”銘起幾乎毫不猶豫,抱拳行禮。
韓瞳皺了皺眉頭,此子心性甚堅,性子倔強。
“好,既然你如此堅決,你且聽我說這控能技的由來。”
“百多年前,我不過五十出頭,剛踏入能聖行列,那時便加入聖者團,被派去南線,與噬能一族對抗,那時雙方不曾像現在這般平靜,那是最高戰場是天王,我等能聖只能在最低戰場戰鬥,當時,便有一人,名叫玄冰,此人乃不世奇才,有人傳言,若非此人無三大血脈,定會突破天級瓶頸,步入傳說之中,此人三歲修能,二十入聖,三十破地,一百化天,在其三百二十二歲時,一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