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場混戰二十五人參加,每場混戰只有兩人能夠勝出,以最後站在擂臺上的兩人為勝出者,不允許殺死或者對對手造成傷殘,違者輕者轟出宗門,重者直接處死!”火簡的聲音雖然不大,卻給人一股森寒之感,火晶宗在連山域還是說得起話的,殺一兩個弟子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人敢來責問。
第一場混合戰,銘起和空都會出現惹得不少人重視。
二十五人悄然飄落到擂臺上,每個人似乎都有他熟識的人,各自傳達的眼色,即使不認識的人,也因為公認的銘起和空這兩個勁敵,互相示意聯合。
隨著長老的開始令,這圍在銘起和空四周的二十三名修能者如同惡狼一般,撲向銘起和空。
他們都認為要勝出這兩人只有先相互的對手身份,聯合擊敗這倆人以後再爭奪兩個名額,不然他們將毫無機會。他們的決定無疑於是最正確的,但是銘起和空的實力即使他們二十三人聯合依舊難以獲勝。
銘起冷眼一掃四周,二十三人的修為全部印去腦中,最高能皇二段巔峰,最弱能王三段初期,大部分的能王,只有六人是能皇。
泰山崩於面前而不色變,銘起和空淡然的神情,目注四周撲湧上來的眾人,那二十三把能器所釋放的控能技,將銘起和空所有躲避路線封死,可是銘起和空依舊不動如山。
好似把這鋪天蓋地的控能技比作絢麗的流光,輕易可破。
“我前你後!”
銘起和空幾乎同時呼道。
就是這種彼時重視欣賞的對手,再某種程度上更是朋友。
“彭!”
巨大的共鳴聲片片響起,絢麗的控能技,將天空照的絢麗多彩,一片片的雲朵染成祥雲,地上的擂臺卻在這幾近狂轟爛炸下,一絲未損,卻不是因為這擂臺的堅實。
只見擂臺之上,一顆球體立在其上,半面冰壁,冰壁出現許多嚴重龜裂。半面光幕同樣的,光幕破碎嚴重,在這控能技的狂轟爛炸下,能夠不完全被破,保持如此模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控能技的餘波,將天空中的雲層震盪開,餘波未盡,眾人還未撲到銘起二人所築的圓球前,銘起和空瞬間破開堅冰和光幕,瞬間化為兩道殘影,消失在眾人之中,破碎的冰屑,被銘起身周的氣流攜帶撞擊拋向眾人,那冰屑看似普通,卻在觸碰到對手的瞬間,將修為低的能王級被觸碰部位完全凍結。
伴隨一陣能器的碰撞聲,僅僅數秒後,銘起和空的身影幾乎同時出現。
各自出現在擂臺的一角,緊接,能皇以下的所有二代弟子全部拋飛,昏厥過去,直接落下這還有四十餘米的擂臺,幸得下方的弟子將其接住,不然他們不死也得重傷,這些被擊昏的弟子一半左右頸椎部位冰冷,幾乎凍結成冰,銘起對付他們僅僅使用了天生晶一,如果是火萃極晶,恐怕他們已經完全變成了冰雕。另一半背後或者胸口都出現猙獰的傷口,嚴重的塌陷讓其直接昏迷。這便是空的‘功勞’。
剩下的六名能皇愣在原地,似乎還在震撼在剛才的恐怖一擊,就算他們也只是勉勉強強抵擋下罷了,回過神來後的心有餘悸頓時打擊掉他們大半信心。
“媽的,拼了!”聽見一人的高吼,所有人孤注一擲,發動自身最強大的控能技,面對如此對手,與其擔心自己全力的一擊會不會殺死對手,不如擔心自己這一擊能否起效。
銘起和空相視一眼,銘起開口道“剛才我九個!”口氣之中隱有得意。
“那看看這次!”籠的話音還沒落下,已經撲向那鋪蓋而來的控能技。
“哼哼!”銘起冷戰一聲,並未立刻撲上前,左手接過妖血,天地之力運入其中,六道紅色月牙徑直射出,快去超過飛射出的空,射向六名能皇。
雖然是銘起攻擊中很普通的月斬,可是其威力,已經不弱於一名能皇級施展的地級低階控能技。
六道紅色月牙在即將撞擊上六道控能技之時,陡然扭轉,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緊貼這擂臺擦過,繞過這六道控能技,射向六名能皇。
六**驚,急急運能,在這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勉強躲過六道月牙,飛入空中,空心底暗罵銘起狡猾,兩人一個採取遠端攻擊,一人採取近身攻擊,定然是銘起的遠端攻擊更佔便宜,逼近從空撲向對手這段距離的時候銘起就已經再攻擊了,誰佔便宜自然不言而明。
空心底抱怨,但也得面對這撲面而來的控能技啊,長劍一出,劍尖泛起的白芒夾雜凌厲的劍氣一劍射穿這六道控能技所形成的阻擋,空成功突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