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月成員的獨有標誌,現在擁有一顆這種標誌,在別人眼中就是一種崇高,一種光輝,一種光宗耀祖的標誌。
月,在眾人心中早就取代了平凌的位置,月施行的制度下,平民過得很安泰。
突然馬失前蹄,直接撲倒,中年男子和他背後的女子直接落下馬摔倒在地。
追來的眾人停下馬,為首的男子,喝道“來人,把她給我弄到府裡去。”旋即,兩名壯漢,下馬,像抓小雞一樣抓住那名俏麗女子。
中年男子急了,撲上前,哪裡管他是不是月的成員。
可是,他如何能阻止這兩名大漢,一名大漢一腳便將他踢飛。
頓時男子口吐一口鮮血,癱軟在地上。
“不實趣的老傢伙,我看上你女兒是你們的福氣,我們走。”男子用鄙夷的目光瞥了一眼中年男子,駕馬揚長而去。
“他們是什麼人?”銘起對身旁的人問道。
“月的人唄,那為首的是城主凌隆弟弟,凌塚的兒子,權利大的很,也不知道這老張怎麼搞得,連他也敢反抗,一個不甚就有性命之憂哦,真不知道,月裡怎麼有這種敗類。”男子抑揚頓挫的口氣道。
“大叔。”銘起隻手貼在躺在地上的男子胸口,能湧進他的身體,修復那受創的內臟,片刻便完全修復。
男子醒來,滿眼絕望道“謝謝你,公子。”
“銘起哥哥,他們好壞啊。”柔兒在銘起身旁道。
“銘起?應該是同名吧。”群人像炸開了鍋,沒人認為銘起,就是銘起,畢竟銘起的名聲傳盪開後,不少青年直接改名叫銘起,連自己祖宗都不要了,對銘起神一般的崇拜。
“大叔,跟我走。我或許能幫你點忙。”銘起臉上少有的和善。
“不可能了,這裡人人都知道那凌齊豫的惡名,連城裡的許多大人們都怕他,我不想連累公子。”男子嘆息道。
“相信我。”銘起道。
望著銘起自信的臉龐,男子道“好吧,不過公子,一旦有什麼危險公子就別管我,自己快跑,我看公子也是修能者,而且也不弱。”
“嗯。”銘起點點頭。
隨即,銘起帶著刺雪柔兒,與老者一同去了城主府。
一路街道,銘起走過,少女思春,刺雪走過,男人瘋狂,在眾多狂熱目光下,來到城主府。
“站住。”守門侍衛擋住銘起四人。
銘起眼神瞬間陰冷,殺氣迸射,將四名侍衛嚇得昏迷了過去。
殺氣,不受噬能封印的限制,即使是在平常普通狀態下,依舊是噬能封印狀態下的殺氣。
“走吧。”銘起道。
“銘起,不是說這三天就陪我們玩兒嗎,現在還不是這樣。”刺雪埋怨道。
“柔兒清理垃圾好不好玩兒?”銘起微笑道。
“嗯”柔兒點點頭,自從那次,柔兒也漸漸適應了殺戮,雖然有時還是不忍,但是該殺時她絕不手軟。
剛進入府邸,府院裡正是鼓鑼齊響,紅花滿部,看似是要舉辦婚禮了,這種搶來的老婆自然越早迎娶,越安全,免得出現什麼突發事故。
看似大張旗鼓的婚事,其實只有那凌隆家的親戚,之類的人參加,整個院落寥寥數桌。
“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搶人回來成親了。”銘起推測道。
此刻正是拜堂之際,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到堂內,沒有人注意到銘起的到來。
堂內新娘,被縛住了手腳,還不停發出,嗚嗚,聲,看樣子是被堵住了嘴。
銘起緩緩踏步上前,眾人開始發現了銘起的存在。
投來疑惑的目光,中年男子在銘起的身後,看著四周那些所謂城中大人的目光戰戰兢兢。
“喂,哪裡來的野小子。”一男子呼道。
目光一轉,又口水直流三千尺的看著刺雪。
銘起不理會這裡的眾人,徑直走向內堂,那主座上的城主凌隆夫婦,讓座的凌塚夫婦,驚異的看著銘起。
城主凌隆皺眉,來者四人,最後的中年男子看不透修為,但是從虛浮的步伐看,絕對是個普通人。
至於前面,為首的特別俊逸的少年,懷抱能將六段巔峰的可愛小女孩,修為能王四段中期(去修能者墓地自然又有突破。)只有中間那足以讓天下男人心動的女子自己看不透修為,不過從其步伐看,絕對是修能者,那麼就是名強者,比自己強的強者。
幾名僕人剛欲上前阻止銘起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