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此地,那幾名裁判才開始上臺,道“現在請各位上臺抽籤。”
十六歲的人赫然也是不少,至少得有個五六百人。十多個籤筒銘起伸手,取出一個小圓球,數字比較幸運,是一號。
十多分鐘的抽籤過後,一張列表被寫出,銘起看了看,自己的對手,能師五段初期,實在不怎地。
裁判緩緩上臺宣道,“比賽,開始,一號選手和二號選手上臺。”
銘起和那名短袖青年,緩緩走上臺,裁判一聲開始,銘起已經出現在男子背後,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被銘起一拳打下擂臺。
輕易獲勝,即使銘起帶著限制腰帶,實力只在能將巔峰左右,依舊這般輕鬆,畢竟是對手太弱了些。
銘起下臺,等著一場場的比賽結束,可是,五六百人豈是這般容易結束的,一日過去,五六百人的比賽剛剛輪過一輪,剩下兩百六十八人。
夜晚,銘起遊走在鬼宗之中,雖說七日裡銘起已經將地形摸透了,可是那些強者的分佈卻不是很明瞭,可是銘起又沒有能識,無法探查,只能靠每次強者房間內傳來的龐大能判斷。
“你是誰?”突然一聲嬌喝,從銘起背後傳來,銘起轉頭,一名姿色上等的女孩子站在自己背後。
“我是宗裡的記名弟子,鐵名。”銘起道。
“記名弟子?這裡是我的閨房,你快滾。”女子道。
“這裡是房外吧。”銘起眉頭皺了皺。
“哼,我說讓你滾,就快滾。”女子倒是很是蠻橫。
銘起微微有些不悅,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絲毫不去理會於她。
女子皺了皺眉頭,呼道“師叔,這裡有人找事兒。”
話音剛落,一名三十歲左右男子從不遠的房間中走出。
撇了撇銘起,一腳踢來,銘起望著那快速踢開的腳,剛欲閃躲,可是限制腰帶卻死死壓制著身體,即使眼睛看的見,身體也怎麼也跟不上,一腳,踢在銘起的頭上,銘起直接被踩在了那男子腳下。
血跡,從銘起額角滲出,心底的殺意,暴怒,頓時如潮水湧來,銘起幾欲別下吊墜大殺一場,可是還是忍住,未有動手,銀牙緊咬,面部的肌肉不停抽動。
那男子腳不停在銘起的臉上蹂躪,嘴裡罵道“該死的賤東西,這可是宗主的女兒,你也敢如此怠慢。”
“…”
銘起不語,手爪已然將地上的石板抓碎,忍耐,對別人蹂躪尊嚴的忍耐,噬能一族從未有過的忍耐,在銘起身上第一次出現。
許久,可能是這能魂男子有些厭了,提起臉上鮮血淋漓的銘起,一拳擊飛,撞碎地上的石板。
“…”銘起依舊不言不語,不哼,不鳴,只是怒意滿部的眼球盯著面前的二人,在銘起的任務裡,悄然添上了一筆,殺了這兩人,即使那名女子美貌動人,即使她是名女子,可是觸動了銘起的尊嚴,是她死十次不可抵償的。
男子踏腳上前,喝到“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想死嗎?”
男子舉起白光大盛的手掌,剛欲拍下,那女子卻拉住了男子的手道“師叔,我來。”
旋即,男子退開,一腳踏出,玉手此刻如同魔爪一般,白光泛起,一拳重擊在銘起的胸口,女子居然也是能魂級,如果銘起有表現出實力,定然暴露了自己。
“砰”
銘起的身體撞碎幾間房屋才停下,胸口幾根肋骨斷裂,銘起緩緩站起身,眼神,依舊那般充滿挑釁,即使胸口已然變得扭曲,嘴裡開始流出鮮血。
正當女子欲發起第二擊的時候,一名男子出現,接下女子的一擊,正是當日銘起前來時讓銘起做記名弟子的男子。
男子單膝跪地,道“小姐,對不起,這人天賦不錯,還請您放過他。”
女子嬌嗔一聲,一巴掌重重扇在男子臉上,五道紅印頓時出現。
旋即女子才罷休,走開了去。
銘起緩緩站起身,依舊不言不語,疼痛的呻吟也未有,呼吸似乎也絲毫未亂。
男子道“小子,以後別出現在這裡,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銘起不語,前行回自己的房間,那幾名被銘起教訓過的記名弟子已然被淘汰,只留下所謂侯爵兒子的少年。
見銘起滿臉鮮血,胸口扭曲,嚇得跑了出去。
銘起取下限制腰帶,頓時能從每個一般噴湧而出,流入經脈,快速運做在受傷的地方,銘起閉目,不死妖身悄然施展,這種程度的傷,對不死妖身而言,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