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股一拍跑回家了。到了門口,覺得尿急,就急匆匆地跑向廁所。嫂子菜葉在裡邊的咳嗽聲他根本沒有聽到。等到進了廁所,解開了褲子,掏出他的傢伙很痛快地小解時,這才發現廁所裡還有一個人。並且是他的嫂子菜葉。
菜葉比天星小,也比天魁小,平時看著象一個黃毛丫頭,天魁理都懶得理。可是旁人,全把這個黃毛丫頭跟天魁開玩笑,問天魁摸過沒有,見沒見過菜葉長得是什麼樣子。天魁一般就笑罵一句,“要摸回去摸你的媽去。”
可是別人說得多了,天魁一個也有時也閃上了一念:女人脫了衣服是什麼樣子。跟男人那些地方不太一樣。為什麼男人們都要把女人當作一個寶貝呢?那些女人真的象男人們說的那樣美好嗎?
現在天魁捏著自己小便的傢伙正在痛快地排水。經過手的撫摸,那玩意也精神抖擻,跟平時不大一樣。
當天魁聽到菜葉的小便聲時,心裡也動了一個好奇心;忍不住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可是菜葉穿著冬日的棉衣棉褲,只有屁股露在外南,白花花的一片。天魁倒也吃了一驚:女人的屁股怎麼會那樣肥大。
人就是這樣,不看也就拉倒了。嘴上罵幾句臭女人髒女人騷女人,也許會對女人不太動心起意。可是忍不住看了這一點,天魁就接著想看別的地方。比如那胸前鼓鼓脹脹的東西,比如那最隱秘的部位。看不到,天魁低下頭來,企圖想象出那裡是什麼樣子。
想象不出來。真的一點也想象不出來。天魁的想象力用到想象女人這一方面,一點本事也沒有。
他用盡了力氣也想象不出來嫂子是什麼樣子。
菜葉蹲著,身子比天魁要低昨多,彎下腰也是什麼也看不到。
鬼差神使地天魁就走近了菜葉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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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菜葉正低著並沒有,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輕手輕腳地走近了她。她一如平常那樣用袖子掩藏了鼻孔,正專注於小便。
衣服太多了。冬天裡人們穿得就多。菜葉是新婚不久的新娘子,裡面外面的衣服比一般要還要多些。衣服穿上時看不出來多,可要是退下來擁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個很大的疙瘩。那樣疙瘩現在阻礙著天魁的偷看。
天魁彎下腰,也是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的是一線水液流向下邊。頭在那裡不知道,尾在那裡也不知道。天魁覺得婦人真是奇怪,怎麼會小解也跟別人不一樣。
菜葉的頭埋在胸前。只能看到的是把頭髮挽起來的一個卷,一個用銀飾扎著的一個頭髮捲兒。頭髮的後邊,是白白淨淨的脖子。又細又長。
這些顯露出來的美好的女人身體的一部分,激發了天魁的好奇心,使他更加渴望看到更多的部分。小小的一部分都是這樣的美好,那麼別的地方肯定也是醜不了。天魁走到了菜葉的面前,站住了。當菜葉抬起頭看到天魁時,她沒人叫喊,也沒有大叫跑開,不,不能的,她正在小便,正在忙著,她只是把天魁按自己人那樣看待,等著天魁的自行離開,自己回到家裡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可是錯了,天魁沒有走,他象在看一件寶物,一個自己的東西一樣,離著菜葉的完事站起來。
站著的天魁不走開,菜葉急了,問他要幹什麼?天魁一下子激動得厲害,是呀,自己要幹什麼?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他,應該乾點什麼,不能這麼傻乎乎地老站著。這種事情根本不用人教,也不用學習,更不用看書看圖,天魁一下子就摟住了菜葉的頭。抱到了自己的懷裡。象一個大人抱著一個孩子。
撫摸彩了到菜葉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溫度,天魁一下子緊張得厲害,身子打起了哆嗦,好象是忍受不了冬天的寒冷,也可象患了重度的感冒一樣。那種憋氣的感覺,那種痛苦的樣子,一下子讓天魁覺得生不如死。死了就安靜了,平靜了,沒有了現在的緊張和痛苦,也沒有了人生的那些讓人難受的慾望。
遇到美好的東西,動物的本能恐怕都是佔為己有。最快最原始最簡潔的辦法,就是所它吞下去,吞到肚子裡去,那樣別人就看不到了,也就安全了。吃是原始動物的最基本的本能。
天魁現在用自己的嘴巴在菜葉的臉上嘴上鼻子上胡亂地啃著,把自己的口水淌了菜葉一臉。在他自己好象是得到了很大的快樂,可被啃者呢,天魁是不會管的。他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好象所有的人都是為了服務於自己才託生到了主個世間。要不他們來世上一遭幹什麼呢?天魁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也只能這樣地想著。別的他不知道,自己也會去想。
嘴巴沒有有了用武之地,手也不能閒著,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