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華志笑嘻嘻,“你再想想,我就這麼一個事兒。”
柳佳琳絞盡腦汁,“以前我用過的書桌你翻翻吧,我記不得了,那手鍊什麼模樣我都忘了,你問這個到底要幹嘛啊?”
柳華志說道,“那我再回去看看你的書桌。”
柳華志轉身便要下車,柳佳琳忽然動起了壞主意,“誒你等等,你最近忙什麼呢?又做生意了?”
柳華志憨憨一笑,“哪敢啊!之前做生意,差點把小命搭進去,我得緩一段時間,再重振旗鼓重出江湖。”
柳佳琳滿眼蔑視,瞧著柳華志,“你要是實在想做生意,我這倒是有條路子,保你穩賺不賠的,但你必須什麼都聽我的。”
柳華志眼前一亮,“穩賺不賠?”
柳華志倒是聰明,論起“穩賺不賠”的買賣,他是相當有心得體會的,若想做這種生意,那只有一種手段,便是“偷”。
柳華志認真了起來。
柳佳琳開口道,“我能從姜氏內部拿一些資源出來,但我提前說好,如果賺了錢,我八,你二。”
柳華志想都沒想,“我四,你六。”
柳佳琳當即開啟車門鎖,“下車,沒得聊。”
柳華志急忙改口,“我三,你七!你總得讓我知道你要讓我做什麼吧,如果是需要我玩命的,那我佔個三,沒毛病吧?”
柳佳琳想了想,說道,“也行,我七,你三,但這事兒必須絕對保密才行,如果出了事,出去擋槍的也只會是你。”
柳華志點著頭,“成交!”
柳佳琳說道,“你先下車吧,等我籌劃好了,我單獨約你。”
柳華志下車後,剛剛所言的“手鍊”一事,柳佳琳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她滿腦子都是賺錢做生意,以及,在姜氏為自己謀取利益。
她壓根就不想做什麼姜氏少奶奶,如似吸血鬼那般,寄人籬下,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看別人的臉色。甚至,被迫成為生育工具。
她選擇嫁給姜恆,就是想借用姜家的優勢平步青雲,她要錢,要地位。她的夢想是成為女強人,而不是行走的子宮!
只可惜,嫁入豪門的生活,與她想象的並不相同,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去謀取一些利益,即便,手段有些見不得光。
她之所以選擇柳華志,是因為她的身邊,沒有完全信得過且足夠了解的人。
雖然,她也信不過柳華志,但她足夠了解柳華志,只要是為了賺錢一事,她和柳華志就能統一戰線。
最最重要的是,柳華志是最合適對外擋槍的那一個。
一旦,她依附姜氏偷竊資源的行徑被發現,她可以合理推鍋,說是柳華志逼迫她做了這一切,她身為女兒,是無辜的,是被動的。
柳佳琳拿出手機,電話打給了梁書齊。
電話接通,梁書齊的聲音醉生夢死,“佳琳……”
柳佳琳一愣,對著話筒說道,“你喝酒了?大白天喝酒?”
梁書齊說道,“沈若雪死了……所有人都在責怪我……可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柳佳琳冷然道,“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有事要跟你說。”
另一邊。
柳華志打車歸了家。
回到家中,柳華志翻箱倒櫃,他在柳佳琳以前用過的書桌裡一頓翻找,尋找印象中的小手鍊。
他記得,那條手鍊,是他收養柳佳琳的時候,柳佳琳佩戴在身上的,應是信物一類的東西,很可能是柳佳琳的親生母親故意留下的。
近來幾日,柳華志一直在調查柳佳琳生母的資訊。
以前的孤兒院已經不在了,他便聯絡了當年的院長,院長協助他找出了一些檔案資料,可關於柳佳琳的身世,一片空白。
柳華志就快把臥室給翻爛了,最後,在一個鐵皮盒子裡,找到了那條手鍊。
手鍊是繩編的,年頭久遠。
編繩上掛著一個小鈴鐺,鈴鐺一角刻著字,是一個“水”字。
柳華志坐在地板上,反覆琢磨著這個“水”字。
他喃喃自語,“難不成,她媽的名字裡有一個水字?我怎麼不記得孫國慶的身邊,有叫什麼水的女人?”
他撓著頭,“這個水字,到底在暗示什麼?為啥是個水字呢?”
柳華志想破了頭,也沒想到一個帶著“水”字的熟悉名字。
他覺得,柳佳琳的生母,肯定就是孫國慶身邊的人!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