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覺得我彆扭嗎?我給你的感覺,彆扭嗎?”
喬維想了想,點點頭,“有點。”
向柏凱道:“比如呢?”
喬維說道,“比如,你明明特別想做a,但你總會因為身邊各種各樣的壓力,去做b。”
喬維思忖片刻,想起道,“啊!最好的例子,向陽就比較自我,你則比較被動。向陽從不慣著嚮明遠,但你可能要……顧及我,顧及周舟,還有陳克,甚至是小柔姐。”
向柏凱陷入自我沉思,“我好像的確是這樣,前幾年那會兒最嚴重……”
喬維說道,“就是你抑鬱症那會兒?”
這時,秘書拿著文書進了辦公室。
向柏凱一秒進入工作狀態,他全程冷臉聽著秘書做交代,事情解決後,秘書怯生生離開辦公室。
房門關合,喬維即刻道,“哥,你發現沒,你還有一個問題,對身邊不是特別親近的人,都冷得要命。”
向柏凱知道自己有這個問題,而養成他這個性格的人,其實是刀哥。
當年做臥底的那段時間,他整個人其實是分裂的,日積月累的臥底生活之下,他和刀哥有了兄弟情,可因為任務和身份,他必須割裂這份感情。
直至,刀哥在獄中離世,他至此不願再與任何不夠親近的人交心,他刻意疏遠冷漠,他始終邁不過去當年的那個坎。
他現在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彆扭的一個人,拜過往種種經歷和傷害所賜,他成為了這樣一個別扭的人。
喬維看出向柏凱在發呆,喬維提醒道,“哥?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想小柔姐吧?”
向柏凱從思緒中抽離,他回過神兒,走到辦公桌邊,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喬維,“你現在去對家,把這份合同簽了,帶著秘書去,簽字的時候再核對兩遍。”
喬維接過合同檔案,“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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