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向陽直言否決,“不是,我就是單純不想做了,有點累了,想休息。”
柳小柔噘噘嘴,下著毒誓,“撒謊的人變禿頭。”
向陽急忙改口,“對,我就是為了我哥才工作。”
向陽側頭看著柳小柔,咬牙切齒,“你嘴巴怎麼那麼毒?還詛咒人禿頭?”
柳小柔隨口道,“你頭髮茂盛,掉不完的。”
向柏凱低頭默然道,“向陽,我和媽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也沒人逼迫你為了別人做任何事。”
向陽糾正,“你和母親不是別人,你和母親,還有小柔,是我的家人。”
向柏凱說道,“如果你不再打理公司了,你想要做什麼?”
向陽默聲。
柳小柔開口道,“誒,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向陽和向柏凱異口同聲,“什麼問題?”
柳小柔轉頭看了看向柏凱,又看了看向陽,說道,“你們倆……好像從來沒為自己考慮過,你們的未來,到底想做什麼?”
向陽和向柏凱都不說話,可他們的心裡,卻都有了答案。
向柏凱內心所想,是做柳小柔的丈夫,他會為了成全她,種下一片花田,而她會是在花田裡翩翩起舞的飛鳥。
他的夢想沒變過,就像那幅畫,赤腳女孩和向日葵,從她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刻起,她便成了他的夢想。
她起舞,他手握畫筆,享受永恆的美妙。
而向陽的內心所想,是做向柏凱和柳小柔的守護神。
成全他們二人,是向陽第一次出現在徐雅芝面前開始,給自己定下的承諾。
在他認為“真向陽”已死的那刻起,他便不再為自己而活,他身上揹負的,是苗舒曼的罪過,以及對真向陽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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