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夜市。
五個人肩並肩,鬆鬆牽著柳小柔的手,開開心心蹦蹦跳跳。
向柏凱在街邊買了兩束鮮花,送給小柔和鬆鬆。
鬆鬆興奮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呢!”
喬維鄙夷道,“你長得也不差,公司裡就沒有喜歡你的男生?”
鬆鬆還未回答,喬維說道,“也是,你性格這麼奔放,稍有好感的男人也會被你嚇跑。”
這時,向柏凱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他接通電話,短短三秒,他臉色驟變。
電話結束通話後,向柏凱衝著向陽和柳小柔說道,“寧真真的丈夫死了,還是被桃酥噎死的……”
柳小柔剛入口的酥糖差點噴了出來,她一邊咳嗽,一邊道,“我家的桃酥嗎?”
向柏凱臉色沉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寧真真的年邁丈夫離世了。”
向陽合理分析道,“不查查嗎?很可能是蓄意謀殺。”
向柏凱無奈道,“你覺得,對方能給我們留有調查的機會嗎?這三年裡,一直在保寧真真的,就是長期以來藏在六爺和刀哥身後的人。”
向陽說道,“可當初李警官也說了,藏在六爺和刀哥身後的,是兩個人,我們現在連其中一個人是誰都不知曉,就一直被對方操控玩弄在掌骨之間。”
向柏凱神態漠然,他也無能為力,壞人作惡輕而易舉,好人查案卻是難上加難。
向柏凱深吸氣,猜測道,“我估計,寧真真很快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她的丈夫離世,受益人只有她一個,雖然,我現在都搞不清楚,她嫁給這個老男人的目的是什麼。”
鬆鬆說道,“就是為了錢唄!為了老頭的公司!”
柳小柔喝了口礦泉水,接話道,“可我總覺得,寧真真並非是一個……喜歡搞事業的人,她愛財是一定的,畢竟她從小就衣食無憂。可我覺得,她不會是那種,為了老頭的公司,而委屈自己的人。”
向柏凱說道,“沒錯,她不是那樣的人,就怕,寧真真如今做出的所有舉動,都是受人控制。”
柳小柔即刻道,“老頭一死,老頭的公司就成了寧真真的資產,那我們看看,公司裡的核心產業,是否有被轉移或是被變賣。如果,在老頭死後沒多久,公司的核心資產被其他公司買走,那我們就可以調查買走資產的那一方!買資產的人,一定和藏在寧真真背後的人有關聯!”
鬆鬆皺了皺眉,“小柔姐你再說一遍,我沒太聽懂……”
向陽笑了笑,“你不用懂,你吃你的酥糖就行了。”
向柏凱一臉嚴肅,“一會兒給我李警官打個電話,讓他著手調查,盯著寧真真那邊的所有舉動。”
喬維安靜在一旁,他聽著所有人的分析和謀劃,而眼下所有的交談內容,他都會一字不落地,告知給神秘人。
五個人繼續朝著街道盡頭走去,向柏凱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小柔的身上。
鬆鬆見狀,立馬扒下了向陽的外套,也披在了柳小柔的身上。
柳小柔一時變得厚重臃腫了起來,她哭笑不得,“這是幹嘛啊,我又不冷,我又不孵小雞下蛋……”
鬆鬆斷然道,“你冷,你穿著吧,你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柳小柔無奈笑了笑,向陽回頭衝著鬆鬆責怪道,“你就瞎胡鬧吧!”
向陽迴歸正題,衝著向柏凱說道,“對了哥,如果,寧真真在短時間內,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你有合適的理由抓捕她嗎?”
向柏凱絕望搖頭,“沒有,如果有,三年前就抓捕了,不用等到現在。藏在她背後的人,把她的身份洗刷得乾乾淨淨,對方非常懂警局的辦事流程,也非常懂法,任何一點漏洞都不放過。三年前,李警官是嘗試過一次的,他想強制抓捕寧真真,可還沒出動呢,寧真真的律師就把事情擺平了,對方的一二三條法則,幾乎是無懈可擊的。”
向陽皺眉道,“這個藏在寧真真背後的人,倒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他到底想要什麼?”
向柏凱說道,“或許是想要我的命,也可能,是想要更多人的命……”
柳小柔開口道:“柏凱,如果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如果寧真真那邊的人,從法律缺口上找漏洞,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回擊。我們可以找房蕭羽幫忙,之前,我媽的案子就是他幫忙找人擺平的,這條關係網還是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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