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路燈下，望著眼前漸行漸遠的向柏凱和柳小柔，兩人的身影逐漸在他的視線中變模糊，也不知是距離導致的模糊，還是他難以自控的情緒。
電話裡，衛昊重複著，“哥？你在聽我說話嗎？”
向陽清了清嗓，“聽著呢，周舟同意幫我隱瞞了吧？幫我瞞著我哥……”
衛昊道：“同意了，他當然會同意，他一直覺得向氏是屬於向柏凱的，他說這樣的方式很好。”
衛昊嘆著氣，“哥，你真的想好了嗎？向氏所有的股份都交給徐氏，你真的要退出向氏嗎？你真的……要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向柏凱？向柏凱他本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你才讓我去找周舟，可你覺得周舟值得信任嗎？”
向陽道，“我和周舟不對付，但周舟是真的在為我哥著想，周舟對我哥，是不會有二心的，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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