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邊,她的詢問和疑惑,也都掛在嘴邊,可她知道,一旦她問出了口,事情就會變成兩個人的責任。
當初的鑽石項鍊一事,困擾了她太多年。
朱夢發動車子,極速行駛,這一路,她一句話都沒說,車子裡充斥著錢虹身上的奇怪味道,那種被河水浸透後的潮溼氣息。
車子抵達小別墅門口,錢虹晃晃悠悠下了車。
朱夢沒打算下車,她轉頭衝著錢虹的身影開了口,“媽,如果你做錯了事,我希望你現在就去自首。當年爸的事折磨了我很多年,我不會為你擦屁股,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錢虹撐著車門,佝僂著身軀,她緩緩回過身,額前的髮絲打著縷,她的笑容僵硬,猶如丟了魂的行屍走肉,“夢兒,你不用管我,你記得去找嚮明遠道歉,回到明遠身邊,好好做你的向太太。”
說罷,錢虹朝著家門口走去,而途經的地面,仍舊留有水漬。
朱夢迴頭看著已經被坐溼的車座坐墊,她心裡怪怪的,一抽一抽的疼。
她沒有從錢虹的嘴裡問出任何有價值的話,可她幾乎已經猜到,錢虹到底做了什麼。
這一次,朱夢鐵了心,不會再為錢虹做任何犧牲。
車子開走,錢虹走進了院落,她回身朝著車子離去的方向望了兩眼,心裡揪擰著疼。
她的兩隻手不停發抖,她伸手拉開房門,屋子裡是宋海雲和袁梟的熱鬧聲。
錢虹低下頭,一路朝著臥房走去,連鞋子都沒換。
宋海雲看著一身詭異的錢虹,開口道:“親家,你這是怎麼了?朱晉都說了不讓你回來住,你這不是給朱晉拱火嗎?你掉河裡了?渾身溼漉漉的。”
話未說完,錢虹人已進屋。
宋海雲兩步跟上前,貼在門外偷聽裡面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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