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鄭重提醒,“向陽和向柏凱都說了,朱夢一家都是睚眥必報的品性,她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你一個打工人做朋友,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
柳晴不理解,“什麼意思?她那天就是來買個蛋糕,讓我送個蛋糕,然後說我長得好看,跟她投緣,就讓我教她做蛋糕,有什麼不對嗎?”
柳小柔無奈道,“有什麼不對嗎?她家離我們這裡那麼遠,她不找專業烘焙老師學習,她找你?外面的漂亮姑娘一抓一大把,跟她投緣的多了去了,她偏偏和你投緣?”
柳晴固執己見,“我覺得你有偏見,你和她弟弟她媽媽有矛盾,又不是和她有矛盾。我覺得你太陰謀論了,可能人家朱太太都不知道你這檔子事。”
柳小柔瞬間被氣到,“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白天還口口聲聲說以前是腦子進水了,以後不會再和趙剛來往,這才過去幾個小時,你腦子又犯渾了?”
柳晴據理力爭,“這是兩碼事!朱太太帶我見識了很多好東西,還給我講為人處世的道理,她真的超級有錢,像她這種有錢人,會和我們這種平民老闆姓一般見識?你不要把人想得那麼壞好嗎?”
柳小柔不可思議,“我把朱夢想得壞?她是小三啊,她一直在暗中算計向柏凱和向陽,甚至徐雅……”
話說到一半,柳小柔覺得自己有些過於衝動了,她不能把向陽懷疑朱夢的事,如此明目張膽的說給柳晴聽。柳晴是個腦子不清醒的人,說不準,朱夢隨便套套話,便會被柳晴給說漏嘴。
這是柳小柔今天第二次感覺到無能為力,第一次是在向柏凱那裡,這才間隔半個多小時,柳晴給了她第二次重擊。
柳小柔也懶得解釋了,她給柳晴下了死命令,“以後不許和朱夢接觸,她要是問你為什麼,就說家裡店鋪照顧不過來了。”
柳晴拒絕的乾脆,“憑什麼!朱太太說了,過幾天有一場品酒會,她會帶我參加,認識更多厲害的人!”
柳晴帶著怒氣,“難道我這輩子就要守在這個破蛋糕店裡了嗎?你和媽都一個樣,都瞧不起我,我怎麼就不行了?我也可以透過認識更多厲害的人,變得和他們一樣有錢!這個社會努力有用嗎?還不是拼關係拼人脈!”
柳小柔覺得柳晴又變傻了,前腳剛從趙剛的火坑裡跳出來,後腳又落入了慾望的深淵。
柳小柔一忍再忍,“姐,沒人想讓你證明自己,也沒人瞧不起你,媽或許嘴碎說錯了話,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們不求大富大貴,能吃飽穿暖就很好了。”
柳晴否決道,“不,我要追求不一樣的人生,我要向你們證明我自己!”
說罷,柳晴走出了店面,只留柳小柔一個人在店中。
外面吹起了夜風,十分鐘後,曹美玉拿著合同回到了店內,交代道,“簽好字了啊,我去隔壁家借了印泥,蓋了印章,這鋪子算是徹底轉手了。”
曹美玉把簽好的合同遞給柳小柔,喜笑顏開,“小柔,還是你辦法多,這鋪子一轉手,媽心裡踏實多了。”
曹美玉伸手捏了捏柳小柔的臉蛋,“這日子是越過越好嘍。”
柳小柔頹喪著臉,“日子是越來越好了,柳晴是越來越廢了。”
向柏凱的車子內。
車子行駛在路,向柏凱一個人駕駛回家,他的心思已經徹底亂套,持續陰鬱的情緒,伴隨了他一路。
這時,放在副駕駛的手機再次響起。
他拿起電話,那頭是單位領導的聲音,“發你的資訊看到了吧?你什麼想法?”
向柏凱停頓了片刻,開口道,“我服從組織安排。”
領導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問題,行了,明天直接來我辦公室,我們面談。”
臨著結束通話電話的一刻,向柏凱即刻道,“對了領導,之前毒品那個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有你認識的人?”
向柏凱不做聲,電話那頭的領導說道,“案子進展比較慢,涉及的人太多了,還有一部分人在國外,抓都沒法抓。”
向柏凱說道,“失蹤人員怎麼處理?”
領導說道,“看具體情況吧,那份舉報名單上,幾十個人名,每個人的背後,還會牽扯出更多的人群,不是一個月兩個月就能處理完的案子。”
向柏凱微微鬆了口氣,“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向柏凱看著自動鎖屏的手機螢幕,他按亮螢幕,上面是柳小柔的照片,每每他看到柳小柔傻笑的樣子,他就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