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二人穿過長長的走廊,走進了一間冷氣瀰漫的封閉屋子內。
這裡是一間冷庫,溫度極低。
屋內,剛剛的幾名壯漢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被掛在十字架上的趙剛。
趙剛的雙手被捆綁在橫杆上,脖子也被固定在十字架的交界處,根本動彈不得。
他試探著踢了兩下腳,反而讓脖頸處的繩子越勒越緊。
趙剛用力咳嗽,房蕭羽伸手,摘掉了套在趙剛頭上的袋子。
趙剛看著眼前的一切,以及被捆綁束縛的自己,他到底是低估了房蕭羽。
這房蕭羽,分明就是來折磨他,要他命的!
趙剛破口大罵,“你要做什麼!你個混小子,你把我捆到這裡來,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就猜到你沒安好心!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違法的!你犯法了!”
滕辛拎來了一把椅子,放到房蕭羽的身後。
房蕭羽坐在趙剛正對面,他低頭擦拭雙手,神態祥和,不說一句話。
趙剛的咒罵不斷,他太慌張了,慌張到,只能透過胡言亂語的方式,來給自己打氣壯膽。
房蕭羽衝著身側的滕辛使了眼色,滕辛意會。
滕辛走去房間角落,拎起一個白色小桶,桶內都是冰塊,冰塊不大,和冰可樂裡的冰塊大小差不多。
滕辛隨手抓起一把冰塊,接著,他捏住趙剛的嘴,朝著趙剛的嘴巴便塞了進去。
滿滿一嘴的冰塊,就快把趙剛的腦子給冰麻了。
滕辛順勢往趙剛的嘴巴上貼了封條,讓那些冰塊只能含在趙剛的嘴中。
冰塊入嘴,過度的冰冷會變成疼痛,和灼傷的痛感不相上下。
趙剛難受得說不出話,雙眼更是直翻白眼。
房蕭羽擦乾淨自己的手指,仔細觀摩,說給趙剛聽,“等你嘴裡的冰,化成了水,就知道好好說話這個道理了。”
房蕭羽眸光柔軟地看著趙剛,笑著道,“你說是不是?”
趙剛實在冰得難受,他猛力點頭,嘴裡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但那架勢,的確是在求饒。
房蕭羽靠著椅背,繼續閉目養神,幾分鐘後,趙剛嘴巴里的水浸染了封條,致使那封條漸漸失去了黏性。
趙剛生吞了幾塊冰塊下去,整個人“神清氣爽”。
滕辛撕掉封條,趙剛再也不敢亂說一個字。
趙剛邊哭邊求饒,“我再也不去騷擾柳晴了!我再也不敢了!行嗎?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房蕭羽站起身,隨手在旁側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刀。
這屋子裡本就陰冷,到處散著寒氣,刀刃在寒氣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鋒利。
房蕭羽把刀子抵在趙剛胸口,他回頭衝著滕辛說道,“哪裡的血,放得最慢?我怕濺到身上,呆會兒不能幹乾淨淨地去見小柔。”
滕辛還未開口,趙剛哇得一聲大哭,“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你了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趙剛滿嘴口水,嘴唇撕裂出血,甚至嚇尿了褲子,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
房蕭羽面色平靜,他看著手中的刀子,搖了搖頭,“我不相信你,你讓小柔為難,就是讓我為難,只有你死了,我才放心。”
說罷,房蕭羽握著刀子,朝著趙剛的大腿扎去,這一刀下去,鮮血湧流,只是還好,被褲子遮擋了噴濺的血液。
趙剛雙目呆滯,嗓音撕裂,甚至於,直接失了聲。
房蕭羽拔出刀子,身體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幽怨道,“這裡真的好冷,我不想再陪你玩了,太無趣了。”
說完,房蕭羽再一次,將刀子扎向趙剛,只是這一刀,紮在了趙剛的心臟。
房蕭羽用力將刀子剜了一下,笑容陰冷又過癮,“你要死了。”
房蕭羽笑出了聲,隨即,他鬆開那把紮在趙剛胸口的刀子,向後退去,鮮血順著刀柄和衣衫,流淌浸染。
趙剛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接著變得無力,他雙目猙獰地看著房蕭羽,使盡力氣開口,“為什麼……你這個瘋子……”
房蕭羽下意識推了推鏡框,“不用感謝我,畢竟你這骯髒的一生,應該早早了斷才是。”
很快,趙剛嚥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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