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再次看了朱夢一眼,隨手拿過茶盤,開始給自己斟茶。
錢虹側頭和朱夢對視了一眼,母女兩人倒是想一起去了,所謂惡果,只能是當初徐雅芝被推下陡坡一事,如今徐雅芝甦醒,她們自食惡果。
錢虹想問的倒也正是此事,她們是作惡了沒錯,可如今的問題是,如何破了這惡果,如何讓那惡果開出的花,死在襁褓之中。
錢虹直言道,“師傅,怎麼破啊?怎麼才能讓我女兒,不讓小人纏身啊?如何才能讓我女兒和她老公,永遠相愛餘生啊?”
老嫗深吸氣,“你女兒是終身不嫁之身,不會結婚的。”
錢虹一愣,朱夢也跟著一愣,這倒是被說中了,可這樣的結果並不討人心歡。
錢虹焦灼道,“師傅,到底怎麼破啊?”
老嫗搖頭,“積德行善,知錯就改,現在低頭還來得及,命不能改,但運可調,只能說盡力而為,從此改頭換面。”
錢虹側頭再看朱夢一眼,朱夢也跟著心急起來,“您是說,要我去跟她道歉嗎?”
老嫗低頭,右手晃了晃茶杯,“你要贖的罪,可不止一份。”
點到為止,朱夢心慌不已,她覺得老嫗很神,可這模稜兩可的話術,街邊的半吊子大師也會說,無非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能訛一筆是一筆。
朱夢半信半疑,錢虹抿唇不安。
錢虹低頭從包裡掏出好些現金,懇求道,“師傅,指條明路吧!”
老嫗推回錢虹手中的現金,只是微笑搖頭。
或許某種意義上,那髒錢不能拿。
這場算卦之行並沒有持續太久,老嫗沒了興致,錢虹和朱夢也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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