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攻擊著他,全身的肌肉都因為興奮而緊繃著。他結實的身體,佈滿汗水的面板,脖子上繃起的青筋,讓他充滿了一種原始的壓倒性的魅力。
文明的、世俗的一切在他身上幾乎沒有留下痕跡,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像一頭孤獨的遊弋在無人星球的獅子。
“別拋棄你弟弟。”
許平的腦海裡猛地響起這句話,然後他像被刺穿了一樣地大叫起來。
“啊啊啊——”
他一口咬在弟弟的脖子上,重重地、毫不留情地,他嚐到了弟弟脖子上津津的汗液,又鹹又澀。
突如其來的疼痛只讓許正更加興奮,他兩隻手抓著許平的大腿,強迫它們分得更開。他想要深深地把自己埋進哥哥的身體裡,不僅是因為哥哥溫暖緊緻的身體帶給他強烈到無法形容的快感,而是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他感到從心臟的一點散發出的狂喜,彷彿他一生都活在黑暗裡,追求著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光,當這光亮終於展現在他的眼前,這樣微小而明亮,他激動得手足無措,只能拼盡全力向著那唯一的一點狂奔。
他緊緊地抱著哥哥,這一生中他從未這樣緊地抱過一個人,他額頭上的汗水濺在許平的背上,他用手掌把汗滴在哥哥光潔的背上抹開,從頭到腳,哥哥是他的了。他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感覺,他深深渴望卻從未得到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脖子,他全身每一塊骨頭,他面板下每一塊血肉,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現在都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都是他的了。
許正大吼一聲,把自己埋得更深。在他看不見的甬道里,哥哥的身體吸附著他,引誘著他,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蜜蜂,被眼前香氣馥郁的花所吸引,他的刺扎進花的甬道里,每次在他覺得已經是盡頭的時候,卻發現甬道只有更深更長。
他把哥哥從身上抱起來,平放在床上。
許平的身體瑩白瘦削,舒展如同在夜晚盛開的曇花。
我是一隻蜜蜂,許正在腦海裡對自己說。
他分開哥哥的大腿,把自己的刺深深地、緩慢地紮了進去。
許平已經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不會想了。
他像一隻被釘在標本臺上的昆蟲,偶爾因為疼痛輕顫身體,剩下的時候則抱著弟弟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挺動。
他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黑夜漫漫,似乎永無盡頭,但是白天,許平想,但願白天永不要來。
他抬起腿夾住弟弟的腰,把他向自己拉得更近一些。
弟弟低下頭來吻他,一邊吻一邊堅定地在他身體裡進出著。
許平想起小的時候,他用家裡的大澡盆幫弟弟洗澡,許正還那麼小,手腳都軟軟的,肥皂進了眼睛裡會疼得像小貓一樣地叫,話也說不清楚。他自己也只有七歲,小學二年級,那個時候太陽似乎格外明亮,天空奇異地湛藍,世界簡單而清晰,就連每一朵花都綻放著獨一無二的色彩。
許平想起弟弟坐在澡盆裡打水玩,他拿著毛巾走近,弟弟抬起頭,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在從玻璃窗投進浴室的陽光下,他伸出手等著自己抱他。
“嗯……”許平難耐地呻吟起來。
弟弟的東西好像在他的身體裡變得更大了,火熱的堅硬的陰‘莖像楔子一樣劈開了他又填滿了他,每次抽離身體的剎那,彷彿連自己的靈魂都被吸走了。
下‘身已經痛得麻木,但是在身體的深處,又有一種暫新的奇異的酥麻感在甦醒,一開始不過是像抽芽的種子那樣微弱,在無邊無際的疼痛中伸手搭救自己一把,慢慢的開始不著痕跡地生長,伴隨著弟弟的每一次衝撞,順著自己的血脈抽出新的枝條,它們沿著自己的大腿不斷地向全身盤旋生長,每一次弟弟帶來的快‘感都開出一朵小小的白花,花謝了又長出了新的藤蔓,更粗更緊地抓住了他。
“啊啊……”許平大叫起來。
他捶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疼痛他可以忍耐,但是這仿若滅頂的快‘感卻要把他從內部撕裂了。
第一次,他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害怕。
“不做了!你下去!”他驚恐地叫道。
弟弟聽到了卻仿若不聞,他無視哥哥在他背上亂捶亂抓的兩隻手,抱起許平的兩條大腿,把它們分開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事實上,他把許平的整個下半身都完完全全地開啟在自己的眼前,他看到哥哥形狀優美的陰‘莖,飽滿的囊‘袋,和被自己深深填滿的孔|穴。
他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勃‘起上沾滿了粘稠的被搗成白色的潤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