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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微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皇上真要相信了他的話,此刻黃總管便不是空手而來了,恐怕是要帶上一壺毒酒了吧;所以他的話未經考證,便都不足為信;如果夏國和回鶻吐蕃果真有異動企圖,我蘇錦第一個帶兵去剿滅了他,誰敢動我大宋一根手指頭,我便毀了他一世。”
黃培勝咂嘴道:“蘇大人一片忠心為國,襟懷坦蕩,張堯佐知道了定要羞愧死了;既然大人已經胸有成竹,我也就放心了,也許這幾日朝中便有廷議,大人自己斟酌決定便是,我不能出來太久,須得回宮了,告辭了。”
蘇錦起身躬身行禮道:“多謝總管關愛,蘇錦著實感激,雪後路滑,總管行路小心些,我著人包了一包好茶葉給您帶上。”
黃培勝哈哈笑道:“那我便卻之不恭了,告辭了。”蘇錦親自替他開了廳門,送他到府門口,目送他登上馬車離去,這才陰沉著臉緩步踱回。
書房內,蘇錦召來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等人通報此事,幾位夫人也匆匆趕來詢問緣由,蘇錦將黃培勝所說的話告知各位,眾人都大驚失色,馬漢趙虎等人若不是礙於幾位主母在場,怕是早就滿嘴汙言穢語的罵個不休了。
“端雲、阿狸,夏國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也常去夏國,難道太后竟然真的有想法不成?如果要是真的話,那她可就太蠢了。”蘇錦皺眉問道。
阿狸惶惶不安道:“奴家也不知道真假,奴家向來不太愛管這些事情,夫君快想想辦法吧,如果大宋真的要攻打我夏國,那可如何是好啊。”
野利端雲咬著嘴唇道:“這件事我敢斷定九成是假,夏國去年擴充兵員確實是為了為了應付吐蕃和回鶻的滋擾,這一點夫君也是知道的,但擴軍也僅僅在四十萬之內,這是在大宋允許的範圍內,除此再無多出一兵一卒;太后不會那麼傻,放著宋國的大腿不抱,卻去和什麼回鶻吐蕃聯合;那鐵器交易之事也肯定是胡說,夏國自身的鐵器都很緊缺,夫君同意開禁出口的鐵器也只限於生鐵農具,數量也有限,哪來的多餘鐵器供應他國?這一定是造謠。”
蘇錦擺手道:“先別妄下定論,沒有調查便沒有發言權,端雲將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年前回一趟夏國,跟太后傳達我的意思,要趕緊查清楚這件事,如果沒有,那便最好,如果有,要她趕緊停止,並且要來汴梁跟皇上解釋;這等事絕不能發生,你要明白,朝中早有動議要將夏國納入版圖,以如今大宋實力,滅夏在彈指之間;之所以沒動手,還不是因為我在臺上,而阿狸和端雲是党項人,大家都給我留著點面子呢;但給面子的多,找茬子的也多,一旦抓到把柄,我便不可能出來說話了,那樣會連我自己都搭進去,你可明白?”
野利端雲點頭道:“妾身明白,妾身明日便動身,自助者天助,如果姑母表哥他們自己不想活,咱們再幫他們也沒辦法。”
阿狸含淚道:“表姐,好好勸他們哈,叫他們別糊塗,不要讓夫君難做。”
野利端雲點頭道:“放心吧,我相信咱們野利家不會做蠢事。”
王朝道:“公子爺,那張堯佐和韓絳詆譭你功高蓋主之事怎麼說?要不我去跟包大人他們說一聲,明日早朝上給他好看。”
馬漢道:“對,老子明日要不扇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他,我便不姓馬。”
張龍趙虎也紛紛鴰噪,蘇錦罵道:“你們想公子爺早點完蛋就去鬧!張堯佐我都奈何不得他,你們幾個便成?”
馬漢道:“他不就是皇上的叔丈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皇上幹什麼無視公子爺辛辛苦苦的操勞,聽這個鳥人的話!乾脆找個機會一刀宰了這兩個鳥東西算了。”
蘇錦瞪眼道:“住口,休得胡說,你以為誰都能一刀宰了一了百了不成?我辛辛苦苦操勞為了什麼?為了將大宋搞亂?搞得人心惶惶?再說了他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功高震主,我本該想到這一節,皇上不管信與不信,總是心中埋下了種子;而且我這幾年也確實過於投入,沒有考慮到皇上的感受;皇上畢竟是皇上啊,我們始終都要在他的眼皮子下做事,我們以為天下是百姓的,皇上一定是認為天下是他一個人的,這便是矛盾所在啊。”
眾人默然,晏碧雲輕聲道:“夫君不必煩惱,這樣的事又不是頭一遭,皇上會明察秋毫的,不會因為張堯佐和韓絳的一面之辭而如何;此事也給咱們提了個醒,夫君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