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煩惱;不開心的事情在心裡存不到一天就會被選擇性遺忘……
無一不和記憶中已經模糊的畫面影像重疊吻合了起來。
沃蒂·c·尤尼克,他這輩子除了莉莉·伊萬斯外最虧欠的友人。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對於當年的“劫道者”四人組的恨就更加深了一層,而在聯想到了眼下的布萊克家長子逃獄下落不明,某個披著溫文外皮的狼人頂著教授的名義在霍格沃茨亂晃之後,就更讓斯內普感到憋屈還有憤怒。
那群人,明明是應該最無法原諒的,卻因為鄧布利多的關係,只能看著其中一個的兒子成為霍格沃茨的學生披著一身招人厭的獅子皮惹是生非還要自己收拾善後,其中一個頂著教授的皮在自己眼皮底下亂晃,甚至還要每個月熬製狼毒藥劑給對方!更別提另外一個導致了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正在逍遙法外……
敏銳的感覺到地窖辦公室中的氣溫開始下降,奧帕爾微微打了個寒戰之後有些無奈的瞅了眼身為寒氣源頭的某人,無奈的微微動了動身體好讓自己暖和一點。
盯著自己這個方向發呆也就算了,甚至無意識的飈魔壓也就算了,但是剛剛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斯內普現在身體周圍的那種青黑色的怨念都快要實質化了耶!
他又在抽什麼瘋啊?
“做完了?”
注意到了奧帕爾這邊的動作,斯內普若無其事的開口。
'嗯。'
雖然寒意依舊,但是斯內普的語氣態度卻是出人意料的正常,所以判斷出應該不是針對自己後,奧帕爾也就很自然的揮了下魔杖用了懸浮咒把自己的試卷飛到了斯內普的桌前放好。
事實上原本她是習慣用無杖魔法的,但是考慮到自己目標的年齡和“合理”的實力水準,她還是選擇使用了魔杖作為掩飾。
雖然有些不穩定,但是已經恢復到了這種程度的魔控力的話,說明她的身體的確是在好轉康復,果然是她喝的那些魔藥的作用麼?雖然說有收到她特意留下的樣本,但是最主要的功用還是為了解決掉那怪異的味道吧?
想起了上課時那絕對是故意引起他注意的兩份論文還有藥劑,以及之後似乎是“無意”中留下的魔藥殘留,斯內普
連這種小小的狡黠也帶著似曾相識的熟悉,果然是沃蒂的孩子。
他並不會拒絕這種小小的利用,既是因為研究魔藥本來就是他的興趣,也是因為那無法挑明這血緣關係所造成的愧疚。
黑魔王重新歸來的陰影籠罩於每個人的頭上,那幾乎已經是註定會成功的事實,而身為食死徒同時也甚為鳳凰社雙面間諜的他註定了無法善終。既然這樣,那又何苦給那個孩子註定會破碎的希望——既是明知兩人間彼此心知肚明,但是隻要沒有明白的說出口,那麼就可以用以自欺欺人。
“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讓你用來閱讀,剩下來的時間你需要向我證明你的確有把閱讀的內容裝入腦中,而不是丟去喂巨怪。”
雖然是點到為止的提示,不過該吩咐該挑明的內容卻絲毫沒有含糊。
唯一區別的就是和對待其他的學生來說,那甚至可以用“截然不同”來形容的相對溫和的態度。
當然了,這份相對的溫和,是建立在已經知曉眼前女孩的實力還有智慧之上的——從她能那麼有條不紊的同時熬製兩份魔藥,並且熟練處理狼毒花中就能判斷出她身為年級首席的無懈可擊。
'是,斯內普教授。'
而奧帕爾顯然也很清楚一點,神色自然有禮卻不會顯得自滿倨傲,禮貌的頷首之後就將注意力轉向了小几上的那幾本本中,一派寵辱不驚波瀾不興的作風。
說起來,似乎從第一學年初次見面的時候起,她就一直不像其他的學生那樣害怕自己。
在就連自己的教子德拉科對於他身上的寒氣也無法免疫的情況下,奧帕爾的這種安然平靜的反應更顯得難能可貴卻不顯得突兀,如同她周身那種淡然安逸的沉靜氣質一樣。
一如記憶之中的好友。
也幸好奧帕爾像足了自己的好友,若是外貌或者脾氣的像自己的話……那絕對是一場災難。(天音:我該說教授你其實相當有自知之明麼?)
為自己的想法微微皺眉後回過了神,斯內普暗自嗤笑了一聲,將視線從奧帕爾的身上轉回了手中的作業,然後眉頭直接鎖得更深了——這群蠢獅子的論文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云,相互抄襲不說這篇更離譜的還抄躥行了!
有些煩躁得直接批了個“t”字在眼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