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波特先生。'
睜開了眼,看著突兀出現在半空中的某顆腦袋,奧帕爾此刻的表情非常的冷淡——完全沒有三更半夜突然看到這種驚悚畫面的女孩所該有的正常的,比如“尖叫”之類的反應。
“切,不好玩。”
似乎也有點驚訝奧帕爾此刻的冷靜,詹姆索性取下了身上的隱形衣,大喇喇的坐到了她的床邊,“終於捨得回來了麼?在外面玩夠了?”
'……這和你沒關係吧?'
有點驚訝於詹姆這種自來熟的態度,奧帕爾撐坐起身靠在了床頭,雙手環胸看著他,'我不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好到能讓你來問我這種事情的程度。'
“不是盟友關係麼?”
結果詹姆的一句話差點讓奧帕爾直接噴了。
'我什麼時候和你成了盟友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這是實話,因為詹姆此刻輕鬆的神色並不像是在作假,所以正在努力回憶自己和詹姆之間的交集似乎每次見面出了打就是冷嘲熱諷的相處外,奧帕爾實在是想不起來有哪一個片段顯示過自己有和詹姆“結盟”過。
“我們是同一類人,不是麼?”
挑了挑眉,詹姆此刻倒是一臉輕鬆,似乎完全不怕奧帕爾翻臉的樣子,“那天你看穿了卻沒有拆穿,我以為你是有這個意思的。”
那天?
又仔細回憶了半天后,總算是定格在了某天下午學院中庭中的過肩摔片段後,奧帕爾此刻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個“囧”字——詹姆是不是有點過分腦補了啊?她只不過是提醒他面具帶久了小心摘不下來而已,怎麼就和那什麼“結盟”扯上關係了?
'同一類人?我可不這麼認為。'
奧帕爾搖了搖頭,看著詹姆哭笑不得,'詹姆,你習慣了戴著優秀的面具嘲笑著世間的一切,但是我卻並不是這樣。'
那天她果然沒有看錯,雖然表現的非常格萊芬多,但是此刻卸下了那層偽裝的詹姆,卻是像斯萊特林更多一些。
“我知道,你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放在眼中的漠然。”
不過詹姆卻是語氣輕鬆的接了奧帕爾的話頭,“所以我才說我們是同一類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是麼?”
'或許如此,那是那又代表什麼?'
奧帕爾嗤笑了一聲,'詹姆,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我以為你對眼下格萊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對立是有想法的,是我想錯了麼?”
詹姆看著奧帕爾,片刻後眨了眨眼露出了一絲帶著玩味的笑容。
'有想法又如何?而且看你平素的作為,可不像是有想法……反而更像是……'
說到後面,奧帕爾的語速慢了一下,想到了某種可能的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詹姆——是她想多了麼?能想到這種意思的人,真得是那個平素只會蠢到四處針對斯萊特林的格萊芬多蠢獅子詹姆?!
“嘛,畢竟有鄧布利多盯著不是麼?”
攤開了雙手,詹姆回答的非常爽快,“反正我不認為他會想要看到格萊芬多和斯萊特林之間相處和睦的,所以乾脆順著他的意思鬧下去也挺有趣的不是麼?”
'是挺有趣的,被我當沙包打很有趣?詹姆你是m麼?'
翻了個白眼,再次覺得自己一定肯定以及確定是想多了的奧帕爾無力扶額。
“反正你又沒用勁。”
詹姆攤開了手,“不過打個商量成不?下次還是丟魔咒比較好吧?拼魔咒比不過你我認了,但是徒手格鬥你也稍微放點水可以麼?”
'你是格萊芬多沒錯吧?'
奧帕爾和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理直氣壯要求“放水”的某人,再次肯定自己和格萊芬多的人絕對不在一個思考迴路上。
“事實上分院帽曾經一度想要把我分去斯萊特林來著。”
詹姆很認真的表示其實自己去斯萊特林也未嘗不可,“不過你也知道的,鄧布利多是個體長格萊芬多的人,為了避免家裡的人被伏地魔盯上,我進格萊芬多才能安全一點。”
'你要是真到斯萊特林,霍拉斯院長會哭死的。'
對著認真解釋的詹姆,奧帕爾有些無力了——事實上,詹姆這麼開誠佈公的讓她非常的不適應。她本來就是那種忠實的反饋著周圍一切的存在,你對她好,那麼她自然也會對你好,你若是對她抱持著敵意那麼她絕對會漠視你甚至敵視你。
“鄧布利多的做法並不能算錯,畢竟眼下這種學院分裂的狀況的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