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第四個晚上(實際是星期五),我永遠忘記不了。這個月我來潮了。”阿格妮絲木然機械地回答說。
“該死你在搞什麼鬼,難道那個男子玩弄過你後就對你厭棄了?還是你那可怕的取向暴露了,讓他對你產生忌諱的心理?居然就一次,就一次。。。。。。也就是說你並非懷孕,所以你跑回來幹什麼,皇帝還不敢把我如何的,你生完孩子一併回來也不遲,阿格妮絲你應該穿些靚麗的衣服,灑上香水誘惑他,男人都好這口,算準日子,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做到。真是的。。。。。。普拉尼家族馬上都要後繼無人,而你卻還捂臉,捂臉的話也是為無後這事情感到羞恥。”老爺子抖抖索索地將銀盤收回去繼續掛在束腰上,態度變化極快,剛才還春風一面,現在是雷霆萬鈞,“等到這件事過去後,我會寫信給塔爾蘇斯,讓你和高文重歸於好。”
“我,我本來就是被**的啊。”這句萬念俱滅的話,硬生生地被已跪在石板上的阿格妮絲給生吞回去了。
她實在想不到,現在居然是這麼個局面。
但爺爺還是絮叨下去,“實在不行的話,你也可以嫁給皇帝指派的哪位皇宮侍衛長官,從比提尼亞或色雷斯來的什麼人,前兩代還是在果園菜地裡刨食的,現在攀附上科穆寧而飛黃騰達的。沒法子,處女總是有價值的,失去的話就得折價而沽了。”
“我不想嫁人,我更後悔回到雷斯波斯島來!”這下小翻車魚捂著雙耳,灰色的頭髮垂在雙肩上,竭力苦惱地喊起來。
祖孫繼續吵起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