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挫折是男朋友的不理解和家人的干涉,幾乎讓我陷入絕境。
在我給崔珍珍做性家教的時候,大概是聽到什麼傳言,男朋友前來興師問罪,並向我發出最後通牒:要麼罷手什麼狗屁“性家教”,要麼就分手!重重壓力之下的我,第一次感到疲憊憂傷,無所適從,病倒了。
這時的男朋友不但不來管我,還偷著給我的家人寫了一封信,讓他們“管管自己的女兒,別讓她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了”。看了信,思想傳統而又保守的父親氣得直跺腳,一個勁兒地對媽媽大喊:“叫她回來,叫她回來,就說我死了!”
就在我做性家教取得一定成績的時候,我突然收到家裡的電報:“父病,速歸。”當我心急火燎地趕回家時,等待我的卻是一場親情的詰難。我前腳剛邁進屋裡,躺在床上的父親就對母親吼道:“把門關上!”說著他掙扎著要從床上爬起來,我連忙上前一步想去扶一把,卻被父親粗暴地甩開,“你給我跪下!”他下床操起掃帚把對著我就是一頓猛打,然後跌坐在地上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作孽啊!窮了一輩子,被人看不起,現在又遇上你這個丟人現眼的娃……。”我拼命抓住父親的手哭著說:“爸,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啊,那些都是他們胡說八道的呀!你的女兒你還不瞭解嗎?”一聽這話,父親更氣了,抓起我買的那些營養品扔到門外,衝著我喊:“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給我滾!”無奈之下,我只好含著熱淚,傷心委屈地“滾”回了深圳。
傍晚,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宿舍樓上,看著那星月皎潔的夜空,聽著萬家燈火裡隱約傳來的歡聲笑語,不禁潸然淚下……
不管有多大的困難,也不管有多大的挫折,我對我所從事的性家教事業充滿了信心。我堅信:社會需要性家教!千千萬萬個家庭需要性家教!
莊生先看完了陳宏的“伊妹兒”——“我在做性家教的日子裡”,而後又看完了阮非的“伊妹兒”——“我在做性家教的日子裡”,心裡非常高興,比自己的作品獲了大獎還高興。他說,這是在性的家庭教育上邁出了可喜的一步。
為此,他專門宴請了陳宏與阮非。另外,又找來了夢蝶、唐宛兒和阿燦作陪。柳月因為生意太忙,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沒來。
莊生首先舉杯向陳宏和阮非慶賀,慶賀他和她在性家教的道路上邁出了可喜的一步。
他不無興奮地說:
“實踐證明,社會需要性家教,每個家庭和正處於青春期的孩子們需要性家教!”
夢蝶緊接著也舉起了杯,向陳宏和阮非——中國年輕的性家教道賀,並當場與陳宏和阮非敲定,他們的那篇“我在做性家教的日子裡”的“伊妹兒”,將在她所供職的雜誌上發表。
唐宛兒、阿燦也紛紛舉杯向陳宏和阮非道賀。
席間,夢蝶向莊生提議,由他挑頭,由性醫學專家加盟,在座的大家協辦,成立一個性家教諮詢、培訓和宣傳機構,全面為社會提供服務。
這個提議正中莊生下懷,大家也紛紛拍手一致表示贊同。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