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肉,開始進行秋天般的快速旋轉。這就像我有一天夜裡走進多毛的希臘人的家裡,猛然撞到她身上。她似乎是深藍色的,卻又像白堊一樣白,她是永恆的。不是隻有來往的流動,而是有無盡的急流,刺激情慾的體內動盪。她像水銀一般,同時有著令人愉快的體重。她有埋在熔岩之中的農牧之神的那種大理石般的凝視。我想,從外圍漫遊回來的時間已經到來。我朝中心動了一下,卻發現我腳下的地面在移動。大地迅速地在我不知所措的腳下滑動。我再次離開大地的束縛,看哪,我手裡淨是流星花。我伸出熊熊燃燒的雙手去抓她,但她卻比沙子還要容易流失。我想起我最喜歡的夢魘,但她不像使我盜汗、使我語無倫次的任何東西。我在狂亂中開始像馬一樣騰躍、嘶叫。我買來青蛙,使它們同癩蛤蟆相配。我想到最容易做的事情,這就是死,但是我什麼也沒做。我站著,四肢僵化起來。這是如此神奇,如此有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