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小說:南迴歸線 作者:左思右想

得已經忘乎所以了,然後,他脫出身來,套上褲子。阿貝爾克倫比表妹一著急,放了一個大屁。至少,這是柯里這樣講給我聽的。他無疑是個無恥的說謊家,也許在他的奇談中沒有一句真話,但是不能否認,他玩這樣的把戲很有天才。至於阿貝爾克倫比小姐和她那種自高自大的納拉甘西特納拉甘西特:美國羅得島州南部城鎮,旅遊勝地。——譯者方式,嗯,同那樣一隻窟窿眼兒在一起,人們總是可以怎麼糟糕怎麼想像。相比之下,海邁就是一個純粹主義者了。在某種程度上,海邁和他施過割禮的胖老二是兩回事。當他所謂親自硬起來的時候,他確實意味著他是不負責任的。他意思是說,自然在頑強表現自己——透過他的,海邁·勞布舍爾的施過割禮的胖老二。他老婆的窟窿眼兒也是同樣情況。這是她夾在兩腿之間的玩意兒,像一件裝飾品。這是勞布舍爾太太的一部分,但不是勞布舍爾太太本人。你大概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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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迴歸線》第十二章(2)

好,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漸漸引出關於當時流行的普遍性混亂的話題。這就如同住在做愛鄉。例如,樓上的女孩……她時常下樓來,在我老婆舉行朗誦會的時候,幫著照看小孩。她顯然是個傻瓜,所以我開始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她,但是像所有其他女人一樣,她也有一個窟窿眼兒,一種非個人的個人窟窿眼兒,她無意識地意識到的窟窿。她越經常下來,就越以她那種無意識的方式變得有意識。有一天晚上,她在浴室裡呆了很長很長時間以後,我開始懷疑出了什麼問題。我決定從鑰匙孔裡看一眼,親眼看看是怎麼回事。嘿,看哪,她要不是站在鏡子面前撫摸、愛撫她的下身才怪哩!她幾乎是在同它說話。我激動得不得了,一開始就不知道幹什麼好了。我回到大房間,關掉電燈,躺在睡榻上等她出來。我解開褲襠,設法從睡榻上給她施催眠術。“來吧,你這婊子。”我不斷地自言自語,她一定立即捕捉到資訊,因為她馬上就開啟門,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睡榻。我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她終於站在我的睡榻旁。她也一言不發。她只是悄悄站著,當我的手順著她的大腿輕輕往上摸的時候,她把一隻腳移動了一下,讓她的下半身再張開一點兒。正如我所說,兩個人一言不發。只有一對安靜的瘋子,就像掘墓人一樣,在黑暗中拼命幹活。這是一個做愛的天堂,我知道,如果有必要,我會欣然地、心甘情願地操得發起瘋來。她也許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妞兒。她從不開口說話——那一天夜裡沒有,第二天夜裡也沒有,任何夜裡都沒有。她就那樣在黑暗中悄悄溜下來,一聞到我一個人在那裡,就會把她的那玩意兒糊到我身上。我現在回想起來,這還是一座黑幽幽的水下迷宮,那裡有長沙發、安樂角、橡皮牙、丁香花、軟臥榻、鴨絨、桑葉等等。我常常像一條小蟲般小心翼翼地鑽進去,將自己埋在一條絕對安靜的小縫裡,這樣柔軟,這樣悠閒,我躺著就像牡蠣養殖場裡的海豚。稍一顫動,我就會在普爾門式火車臥車裡看報,要不就在一條死衚衕裡,那裡有長著苔蘚的鵝卵石,有自動開關的柳條小門。有時候就像玩滑雪衝浪遊戲,一個波濤把你一下子衝到底下,然後是一片噴霧狀的海洋裡的陰蝨,咬得你隱隱作痛,海草瘋狂搖擺,小魚的魚鰓拍打著我,就像口琴上的音栓。在這巨大的黑窟窿裡,有一架柔和傷感的風琴,演奏著兇殘的黑色音樂。在她給自己定成高調,在她把汁液的龍頭擰到最大流量的時候,形成一種青紫色,一種像暮色般的深深的桑葚顏色,侏儒和呆小病患者在月經來潮時就喜歡這種暮色。這使我想起咀嚼鮮花的食人者,想起亂砍亂殺的班圖人班圖人:居住在非洲中部和南部一帶的黑人。——譯者,想起在杜鵑花壇上發情的獨角野獸。一切都是無名的,未系統闡明的,約翰·多厄和他的老婆愛米·多厄:在我們上面是煤氣罐,在我們底下是海洋世界。我說,她明明白白是瘋了。是的,絕對瘋了,雖然她還到處遊蕩。也許就是這,使她的窟窿眼兒如此令人驚異地具有普遍特點。這一百萬窟窿眼兒中的一個,一顆規則的安的列斯安的列斯:指安的列斯群島,西印度群島的一部分。——譯者之珠,就像迪克·奧斯本讀約瑟夫·康拉德約瑟夫·康拉德(1857—1924):英國小說家。——譯者作品時發現的那樣。她躺在廣袤的性的太平洋中,一座閃著銀光的礁石,周圍由人海葵、人星魚、人石珊瑚包圍著。白天見到她,看她慢慢發瘋,就像是夜晚來到時誘捕一隻鼬鼠。我不得不做的一切,就是褲襠敞開著等在黑暗之中。她就像在卡菲爾人卡菲爾人:南非班圖人的一支。——譯者中間突然復活的奧菲利亞奧菲利亞:《哈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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