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聚會,我就得把操他媽的樂譜捲起來帶著前往,對我來說這就像把我的生殖器裹在手帕裡,夾在胳膊底下一樣。在假期裡,在總是有剩餘的窟窿眼兒的農舍或客棧裡,音樂有著非同一般的效果。假期是我一年裡所盼望的時期,與其說是因為窟窿眼兒,不如說是因為它意味著不用工作。一旦不用工作,我就成了一個小丑。我精力充沛,好像自己要從軀殼中跳出來一般。我記得有一個夏天在卡茨基爾遇見一個叫弗朗茜的姑娘,她漂亮、淫蕩,有著壯實的蘇格蘭人的奶頭和一排平整潔白、閃閃發光的牙齒。事情是從我們一塊兒游泳的河裡開始的。我們抓著小船邊上,她的一個奶子滑出界外。我幫她把另一個也滑出來,然後解開揹帶。她裝作害羞似的突然潛入水中,我跟著她,當她升上來呼吸空氣的時候,我把她他媽的游泳衣也從她身上脫下來,她在那裡像美人魚一般漂浮著,壯實的大奶子上下浮動,像是水裡泡漲的軟木塞。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