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了,更不想跟這個沉穩且城府極深的皇子繞圈子,他今日的來意顯而易見,他更不想與他過多糾纏。
微微一愣,賢王似是沒想到楚雲絕會這般直白,隨即自嘲一笑輕聲說到,“靖王以為呢?”
見楚雲絕沒有回答他,他又緩緩說到,“他若是沒有這弒君奪位之舉,我又怎會說出今日這般大逆不道之話,曾幾何時我可想過要做皇帝?他的任何小動作我都不會去過問,那與我無關,我只要做好份內之事便好,可今日不同了。他竟然對父皇下了手,試問他有何資格做皇帝?”
“那又如何?如果能夠阻止他我想你也不會等到今日吧,如今他已經稱帝,難道你還想扳倒他不成。”冷眼看著賢王,他不等他回答隨即又說到,“我不管是何人做皇帝,只要他能夠坐得穩那便是他的能耐,這些都與我無關。”
“難道你以為他會就這樣放過你?你以為你離開就能避開一切?”
“從未這樣想過。”
“那你為何還要走?”
為何要走?
自然是為了他愛的人。
不管將來會如何,他都不想有何遺憾。
“做我自己想做之事罷了,對於皇權和身份,我沒有半點興趣,賢王就不必多說了。”
話已說到此處,賢王還有什麼好說的,冷眼看著一臉淡然的楚雲絕,他端起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將視線落在了遠處。楚雲絕看了看他也不在言語,剛才還在爭執的兩人都已沉默,涼亭中頓時又安靜起來,就連周邊花叢中偶爾的一兩聲蟲鳴都聽得真真切切。
足足沉默了半晌,賢王終是輕嘆一聲站起身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應該叫你一聲皇兄才是。”
“不敢當,我依舊是楚雲絕,是楚飛的長子,永遠不可能是你的皇兄。”
“那你總是喬家小姐的相公,難道你連他們也可以不管不顧?”轉過身,他看著依舊冷漠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