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沒錯,出了那麼大的事,明天一定會比今晚更精彩,這些當差不過是為人賣命罷了,到頭來都是一死,這樣死去對他來說或許更痛快。
想到這一點,他不禁自嘲的笑笑,自己不也是為別人賣命嗎?只不過是地位高低不同而已,但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到頭來人家想要對付他的親爹,他也無能為力,絲毫不能反抗半分。
弦月看著兀自發呆的他,再看看走遠的眾人,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慢著。”楚雲裳背對著他,冷冷開口說到。
“有何貴幹?”說到冷酷,恐怕弦月說第二,沒人再敢說第一。他就像是一直在冰櫃裡冷凍著一般,鮮少看到他解凍的時候。
楚雲裳轉過身來,看著這個白衣男子,沉聲說到,“今日多謝閣下出言提醒,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哼!”弦月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急不慢的說到,“不必言謝,我並不是要幫你。”
“可我還是要謝你。”沒問出事情的真相,他就沒打算讓他走。
弦月微微轉過頭,眼角的餘光瞥見身後的楚雲裳,冷冷一笑,“殘月宮尊主弦月。”
他的聲音不大,楚雲裳卻聽聽清清楚楚,看著他走遠的身影,他微微仰頭,眼眸中映出天上的星光,神情飄忽不定。
暮函苑的主屋中,燈火通明。
林天炎坐在桌邊,拿著筆在上的宣紙上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一邊畫還一邊自言自語,煩頻說到,“這丫頭真厲害,連這個都能這樣算,哈哈,真厲害!”
喬凝心和撤掉人皮面具的楚雲絕並排走進屋中,看到的就是這樣滑稽的一幕,楚家誰人不知林叔冷漠少話啊,誰要是看到他這副模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