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風呼嘯,冷冽的風捲起紛紛揚揚的白雪,飄落在這偌大的院中,地上、樹上、房頂上,全都白茫茫一片,淡淡的月光反射在雪白的屋頂上,顯得十分晃眼。
這數十日都是這樣,白天晴朗,晚上飄雪,待早晨一開啟門,就能看到一層薄薄的積雪。
經過了一天的恢復,喬凝心已經精神多了,披起一件裘皮斗篷在屋內走來走去,輕聲說到,“那些人總算走了,要是再不走,我等下又要裝暈倒了。”
太過熱情也是一種麻煩,當那些士兵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她圍起來的時候,她差點被悶得喘不過氣來,耳邊滿是他們嘰嘰喳喳的詢問聲,雖說心中暖暖的,但實在太吵了。好不容易打發了他們,楚飛和段如風又來探視,她耐著性子說了許多,這才將他們送出門外。
楚雲絕呵呵一笑,摟住從他身旁經過的喬凝心,一臉溫柔,“既然覺得累就坐下來休息一下,你才剛好了一點,幹嘛一直走來走去的。”
“我十二天都沒動了,再不運動一下,手腳就該不聽使喚了。”如果可以,她還真想找人好好打一架去,把這十多天的損失都找回來。休息了那麼多天,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腿上的傷也不疼了,林叔說等過幾天再給她教一種藥,以免留下疤痕。
又走了幾圈,她才大喇喇的坐下,拿起桌上的蘋果大大的咬了一口,“對了,據說那太子就快來了,還好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不然還得留下來跟他們糾纏不清。”
“既然太子是奔著你來的,你是否該留下來啊!”。
“。留下來幹嘛?我才不想和那種人廢話呢,要是被他拆穿了,死得更慘!””說罷,她張嘴再咬一口,嘴巴嚼得吧唧吧唧響。
林天炎輕挑眉稍,“你就對我那麼沒信心?”他的易容術出神入化,喬凝心這幾日被這般折騰都沒能被人發現,怎麼那麼容易被那太子發現呢!
喬凝心呵呵一笑,“。那到不是,不過我覺得我們沒必要跟他碰面,倒是可以送他個禮物。”。
“你打算送什麼?”。楚雲絕一臉疑惑。
“。當然是這個。”。喬凝心從腰間摸出那塊牛皮,沉聲說到,““我想他這個時候應該能用上了吧!正好趁此機會將這個給他,相信他也不會怪我們一個不留全部離開了。””
“。你打算把這個給他?,”楚雲絕大驚,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當然,這樣也省得我去瞎折騰了,送他那麼大個禮物,他還不感激死我啊!”。太子的到來,倒是省掉她許多麻煩,她就不信他會白白扔掉那麼大個便宜,此時不正是除掉南嶽天和那個礙手礙腳的人的時候嗎?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危險?””
““怎麼會?”。喬凝心搖搖頭,““我又不親自出面給他,不管他用與不用,都與我沒關係啊!等下我們就著個人來,將這個塞到信封裡,叫別人給他不就行了。。”
楚雲絕聽罷,隨即點點頭,“這樣也好。””或許真的可以借他的手除掉那個該死的南嶽天。
林叔也符合的說到,“。如此確實省去了不少麻煩,也未真正的方大豪和羅字義免去了滅門之災,而且由他帶回去,比我們交上去要管用得多了。””
“。沒錯。”。喬凝心一拍手掌,“。如此一來,又一件大事解決了,現下我們只要安心對付南楚的叛軍和段峭那個老東西就好了。”。
林天炎頷首微笑,“。還是小丫頭想得周到。,”他正想起身去叫人,突然冷喝一聲,抓起桌上的小刀隨手一揮,刀鋒劃撥窗戶紙飛到外邊,卻沒聽到落地的聲音。喬凝心與楚雲絕同時站起身來,兩人還沒衝出去,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聲音隨即響起,““林老前輩的功夫果然了得,弦月不過剛剛落地,就被林老前輩給發現了,看來那些人想要得逞,著實得費一番功夫啊!”。
喬凝心眼尖,瞥見他左邊胳膊上那明晃晃的刀身,輕呼一聲,““你竟然中招了?。”她剛剛明明看到林叔只是隨手一扔,沒想到竟然那麼準,弦月的功夫雖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也算個高手,沒想到竟被林叔那看似毫無威力的一刀給傷到了。
他自嘲的笑笑,走進門來順手將門關上,“。林老前輩寶刀未老,晚輩實在是很慚愧。”。林天炎的伸手快得驚人,連他都無力招架,難怪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從未被人害過。
見傷到的是自己人,林天炎頓時懊惱無比,趕緊從一旁的櫃子裡找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遞給弦月,“。用這個敷上,傷口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