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一擊,髒了我的靴子。”說著拍打了一下馬靴,便大搖大擺地走開,身後那十幾名契丹護衛也跟著向前走去。
旁邊遠遠圍觀的宋人一臉麻木,眼睜睜地看著那群契丹人耀武揚威地走掉,無一個人敢阻攔,隨後這群看客便作鳥獸散,無一人留下看一眼那一對祖孫。
酒樓上石秀血貫瞳仁,哆嗦著嘴唇道:“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他。”說著就要向樓下跳去,盧俊義趕緊死死地抱住他,喝道:“冷靜些,你看遠處是什麼。”
石秀冷靜下來,看了過去,卻見一大群宋軍正在作鳥獸散。想必剛才這群宋軍也看到那一幕,卻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止,更沒有一個敢拘捕那個契丹人。
盧俊義剛才也想跳下去阻止那契丹人,甚至想當場殺掉那契丹人。在他剛想跳下樓的一瞬間,他看到遠處那群正一臉漠然地看著慘劇上演的宋軍。他太瞭解每個朝代末期的漢軍了,都是欺負同胞、跪伏異邦的狗東西,宋末、明末、清末、民國末,這種漢奸軍隊屢見不鮮。
石秀扭轉頭,狠狠地瞪著盧俊義道:“員外,為什麼要攔著我。”
盧俊義指著那群宋軍,恨恨地說道:“如果下去救那祖孫二人,抗擊那群契丹野種,那些宋軍定然前來制止甚至幫助契丹人,這樣的齷齪事情我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