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船和十五隻青色小船。船上弓弩齊。將阮氏兄弟和那些划船的漁民先射傷。然後將阮氏兄弟的七隻小船圍住,弓弩相對。當頭指揮大船上一個身高九尺的大漢。面如冠玉,神目如電。聲如龍吟:“爾等闖入我梁山水泊,意欲何為?”
智多星吳用從船上站起來,稽道:“學生吳用,江湖人送綽號智多星,這位是晁蓋晁保正,人送大號托塔天王。”然後吳用又將劉唐和阮氏兄弟一一介紹到,同時快嘴快舌地將他們遇到的難題講給盧俊義。
大船上的大漢自然是玉麒麟盧俊義,他明知故問後,便也回禮道:“昔日曾在青州見過諸君一面,沒想到第二次會面竟在這樣地情況下,諸位想要投奔梁山倫嗎?”
晁蓋拱手道:“還望盧員外替我等引見給王寨主。”盧俊義仰天大笑道:“怎麼引見,王倫已在黃泉之下。”吳用反應甚快,又拜倒道:“不才見過盧寨主,王倫那廝嫉賢妒能,江湖共厭之。還望盧寨主看在昔日相識份上,容納我等喪家之輩。”
盧俊義笑道:“何濤已經快追上了,你們上來吧。”說著讓石秀帶著行動處的人將晁蓋等人接上了大船。阮氏兄弟驚歎指揮船的龐大,上面能容納上千人。
盧俊義上前一一跟這六人寒暄:“剛才我這些不成材地手下目拙不識英才,誤傷各位,俊義替他們向各位致歉。//各位奔波勞累了,下面的戰事就讓我這些手下完成吧,各位就跟俊義坐在這邊,笑看全殲官軍,生擒何濤吧。”晁蓋等人的臉色十分難看,企圖破裂,又被盧俊義嘲諷一頓,心中有股陰火蠢蠢欲動,奈何這床上有二百人馬張弓搭箭虎視眈眈,另外武松和石秀兩大殺星分立盧俊義兩側,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沒有阮氏兄弟的左引右牽,這次何濤兵力很集中,順著石碣村一個漁民的指引,向前追去,他們原來還可以逃跑幾個,而如今怕是一個都不能逃走。
何濤率著五十隻小船出了蘆葦蕩,划向梁山水泊的中心,何濤還妄想帶兵滅了梁山。誰知剛出了蘆葦蕩,行了一里地,就突然現四周的蘆葦叢中劃出四五十隻小船,梁山那一方也飛快地划來四五隻大船,將何濤的人馬團團圍住。
張順地水兵團出動了四個營的兵力,只留了一個營防守梁山,盧俊義之所以這麼快出面,還派了這麼多人馬,奪了阮氏兄弟地風頭,一是擔心沒有公孫勝的協助,他們還是不能全殲何濤的五六百人嗎,二是想鍛鍊一下張順的水軍隊伍,雖然每五天都進行一次實戰演習。但演習畢竟是演習,代替不了真正戰爭能給人士兵們帶來的真實感覺,可以說,一個士兵訓練再刻苦搏殺技術再出眾,如果他手上沒沾過血,他就還是一個新兵蛋子,不算老兵。士兵最重要的作用始終是殺敵,也就是殺人,殺人地經驗和心理素質始終要在戰鬥中學。所以盧俊義不放過最近的每一次戰鬥,力爭讓自己所有計程車兵都能沾點人血,才能在日後的大戰中不懼,不會出現閉著眼睛衝鋒地狀態。
盧俊義這次並不參與廝殺和指揮,指揮權自然歸浪裡白條張順所有,這個傢伙在海上操練了半年,對水兵訓練和水上戰鬥頗有經驗和心得,在梁山水泊上又操練了半年。熟悉了梁山水泊地地形,同時也將海戰和湖戰做了結合。演習出了種種精彩絕倫的戰法。
盧俊義這次給張順地命令就是儘量俘虜,張順便調整自己的戰法來達成這個目地。//不用大船上地弩炮,也不用神臂弓,而是用臂張弩和普通弓做壓制,同時派出水鬼潛行到官軍的船底,開始鑿船。
之前盧俊義說服張順將自己的游泳訣竅教授給所有水兵,甚至是梁山所有水軍,讓大家都要學會游泳,不至於在以後的水上作戰導致一個落水而亡的下場。不過每個人對游泳的天賦各自不同,像道嗔學了幾個月都沒學會。而燕青沒學幾天就可以媲美張順了。張順這個教授功勞被定為一等功。原來的軍銜擢升一級,月俸也比原來的多拿五兩。張順倍受鼓舞,完全沒有了原來敝帚自珍不願公開地心理。同時針對水戰特點。他還從水兵裡抽出水性最好的四百人組成了水鬼營,在戰爭需要時候從水下鑿穿敵人戰船或攻擊敵人。
何濤忙著指揮士卒開弓還擊,但他們地弓是朝廷工匠粗製濫造出來的,放在庫房裡多年都不曾使用,這次突然出了生辰綱事件,濟州府尹沒辦法才開啟庫房,放一百把弓,這些弓有些甚至被蟲子蛀過,還沒拉幾下,就弓斷絃毀。何況這些士兵乃是廂軍,宋朝軍隊裡維持地方治安的民兵性質的武裝,幾乎從來不做訓練,所以也沒有什麼戰鬥力,許多人拉開弓也射不遠,根本無法跟盧俊義嚴格軍紀和頻繁訓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