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水兵團的巡防抓獲,然後盧俊義當眾將意圖逃跑的三個老兵斬,以儆效尤。
只是這樣以來,憋在水中的山上,因為水土不服而病倒計程車兵越來越多。幸虧盧俊義從大名府出逃的時候帶著安道全和他的學徒,甚至他的護士隊伍。
安道全的大部分學徒也都被拉到山上,分散到每個營,組成了衛生班,只屬於營部,現在醫療資源匱乏,沒辦法分散到連級。安道全的醫學院繼續開設,教授的重點已經是軍醫,怎麼救治戰爭中的創傷,還要每隔一段時間去部隊講解怎麼自救。這方面的知識還要盧俊義給安道全做了一些現代的啟示,安道全才能融會貫通地去講解。每一個衛生班大夫二名,護士三名,增加的護士是從丫鬟裡面抽掉的,有些則是將士們的家眷。安道全是建康(今南京)人士,對於這種水土不服之症甚為熟悉,藥到病除。
士兵們都漸漸地痊癒了,盧俊義卻有了心病,這樣悶著頭展何時是頭,可憑著盧俊義現在的實力。他可不敢去攻擊什麼州府,不想激起趙宋朝廷那根攘外必先安內的敏感神經。不想一萬人馬面對幾十萬朝廷兵馬。前期只能打反守反擊戰。
梁山水泊的生活一開始很新鮮,風景優美的,山清水秀的,但待時間長了,心中難免厭煩。這個時候不但是盧俊義地心理出了點問題,士兵將領的心理也6續出了點問題。可能是盧俊義之前沒有很嚴格要求軍紀。沒有嚴厲具體地獎懲措施,結果一個不幸地事件生了。
盧俊義所統帥的走掉就是了。結果他以為這是他盧家的天下,他是梁山的功臣,就逼著人家給他道歉,偏偏對方也是一個愣頭青,被他撞到了一肚子火氣。就急赤白臉地講道理。
結果兩個人就吵了起來。結果盧俊剛惱羞成怒拔起腰刀,把那個平民青年劈了。
訊息傳到盧俊義耳朵裡是第二天的中午。本來燕青等人還想隱瞞,想賠償些銀子給那青年的家人。想息事寧人。那一家人看盧俊剛的來歷頗大,不敢惹,就拿了燕青的銀子封了口。但那天的事情和燕青拿錢封口的事情都落在其他平民百姓地口中,於是一天內那些工匠、佃戶、僕人和那些仰慕盧俊義名聲前來投奔的百姓都口口相傳,每個人眼裡都流露出一種悽惶的神情。盧俊義開始覺得不對勁,後來無意間聽到兩個百姓的議論,才知道出了大事。
當時百姓甲說:“兄弟啊,我看投靠這個玉道:“很好啊。沒什麼事情。”
盧俊義冷笑一聲:“石大尉。石兄弟。我們出生入死。一起殺過人。我很瞭解你。你有什麼慌對我撒地?是不是有將士殺害平民百姓了?”
石秀還是吞吞吐吐道:“可是燕副師長吩咐我們不能告訴你。”
盧俊義勃然大怒道:“到底我是梁山之主還是他們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民心大亂,再過些時間,軍心大亂!”石秀只得把前因後果詳詳細細地告訴了盧俊義。
盧俊義鐵青著臉,下軍令:“吩咐下去,將盧俊剛綁起來,然後集合三軍,除了站崗放哨者,其他全部集合在聚義廳前面校場,同時將所有百姓都也都交到校場觀摩。”
石秀看盧俊義這次了從未有過的火氣,不敢頂撞,忙吩咐下去。
王進和歐鵬的步兵團還沒開赴東山西山二島,所以軍隊和百姓都積聚的很快。
盧俊義陰沉著臉,走到校場的點將臺,望著下面烏壓壓黑沉沉的人群,那幾千名百姓眼中悽惶無助的眼神刺痛了盧俊義的心。他不忍再看,大喝一聲:“押罪犯盧俊剛上臺!”
下面一片譁然,士兵和百姓都開始議論紛紛。
一旁走來了燕青,他低垂著腦袋,走到盧俊義面前:“主公,小乙還是認為不能殺了盧俊剛,會冷了盧家宗族們的心,會冷了那些早早跟隨我們的將士們的心。”
盧俊義怒喝道:“燕小乙,你好糊塗。民心軍心你不知道有多重要嗎?那種仗著血脈傳承仗著老資格胡作非為亂殺無辜的人的熱心,我寧可不要,讓它冷去。”
這時盧俊剛在一旁嚎啕道:“哥啊,千不對萬不對,是兄弟我的不對。千不該萬不該,是兄弟我的不該。我不該,給咱們盧家現了眼,我不該,砸了您仁義的招牌。小弟一時糊塗,從今以後再不敢了,再犯此罪,千刀萬剮也應該。”
盧俊義聞聽此言面沉寒水,大喝道:“你,住口!說什麼應該不應該,說什麼砸牌不砸牌。你也知道了丟了咱們盧家的臉,你也知砸了仁義的牌。你讓我把你饒恕,你說,如果別人犯了此罪,我是不是也要饒恕,這一萬義軍可怎麼帶,今後這軍紀還存在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