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死尚輕,義士何故重禮陪話?”
盧俊義道:“量俊義怎敢壞得將軍性命?皇天可表寸
呼延灼道:“兄長尊意,莫非教呼延灼往東京告請招安,到山赦罪?”
盧俊義道:“將軍如何去得?蔡太師那廝,是個心地匾窄之徒,忘人大恩,記人小過。將軍折了許多軍馬錢糧,他如何不見你罪責?如今韓滔、彭、凌振,已都在敝山入夥。倘蒙將軍不棄山寨微賤,俊義情願讓位與將軍;等朝廷見用,受了招安,盡忠報國,未為晚矣。”
呼延灼沉思了半晌,方道:“員外高義,呼延灼深感肺腑。奈何呼延灼世代深受皇恩,從未想過叛離朝廷,落草為寇。此番自是無顏面見蔡太師。不過呼延灼有個世交,乃當朝國舅慕容彥達,現在充任京東西路宣撫使兼青州知府,他那裡有許多人馬,我前去向他借了人馬,再與員外一比高下,如若敗北,甘願請降。”
盧俊義聽了呼延灼地話,沉吟半晌:“我知將軍乃將門世家,此番敗在我這個土財主手下自然不服氣,那也無妨,我現在就放你。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下次你若敗在我手下,不用我招降,你會自動請降。”
呼延灼道:“那是自然,我若再敗,當會自動請降,我若勝了,也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