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誰的人,但是,既然她已經接手了這起案子,所以重新進行驗屍也是有必要的,畢竟這些東西需要作為案底被記載在案宗上。
此外,就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好好安排了,目前對於南宮奇她還不打算做出什麼大的動作,這個人是要留給南宮哲去對付的,所以她還需要為這幾個人想一個說法,讓這幾個人被查起來只是單純的人,而這起案子也就只是單純的案子,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南宮奇那方會交出什麼人。
早晨的時間過的極快,黎玉曦將新的案子整理成卷宗之後,隨後便是來到了藏卷室。
這是一件極大的屋子,每一處的支架上都放著各種各樣的卷宗,且都分門別類的整理好了各自放在該放的地方。
這還是黎玉曦第一次進這間屋子,之前也早就想進來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後來又入了刑部大牢,自然就沒時間到這裡來了。
 ; ; *無*錯*小*說 m。qulEdU。 南宮澤的確是一個辦事一絲不苟的人,只是看著他平日的行為,黎玉曦便可以肯定這些案宗是南宮澤吩咐人來整理的。
這裡面放著南楚立國以來的大型案件的卷宗,黎玉曦定了定眸,眼中的冷光四溢,隨後便是開始尋找自己一直都想尋找的東西。
這偌大的安靜的屋子,隨後便只聽得到黎玉曦翻動書頁的聲音。
直到兩個時辰之後,黎玉曦秀氣的眉目已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沒有,這裡沒有,除了在提到先帝之時定國公一案的時候提到過黎氏家族,這裡再沒有別處提到了黎氏家族。
那麼,那部案宗到底在哪裡,這樣重大的案件,這裡怎麼可能一點記錄都沒有,難道說是被皇帝銷燬呢?
但是,這似乎又不可能,皇帝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以為黎氏家族的人已經全部死光,他自然是沒有必要還特意將案宗給銷燬了,這樣想著,黎玉曦的眼底出現了一絲冷凝,或許這東西的確是被人給帶走了,只是,這裡以前是大理寺,堅守森嚴,不會有誰能從這裡悄無聲息的將這東西給拿走。
看來,與當年的事情有關的人還真是多的很呀。
出了藏卷室,黎玉曦便是遇到了南宮澤,她隨即不經意的問道,“南宮兄,這藏卷室裡平時來的人多嗎?”
南宮澤倒是沒有多想,“不多,這裡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來的,也就是每個月會有人來清洗一下灰塵,這都是一些以前的案宗,沒有多少人會想著查這些東西看。”
南宮澤說的也對,這些案宗被放進這裡之後便意味著案宗裡所提到的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誰還會多在意那些過去的事情?
“哦,那這些常來打掃的人也都是這裡的人嗎?”黎玉曦復又問道。
“其實這裡主要是由任叔管理,他在這裡已經呆了很多年了。”
黎玉曦蹙眉,“任叔?”
南宮澤點頭,“是呀,任叔如今已是八十多了,是個任勞任怨的老人,他愛安靜,常喜歡做這些細緻的事情,藏卷室的打掃工作,他都已經做了很多年了。”
“南宮兄,這裡的案宗常會有人來檢視嗎?”
南宮澤倒是沒有想到黎玉曦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不過,他還是禮貌的回答道,“這些案宗自從被放進這裡之後便不會有人再來關注,不過,任叔常常喜歡翻看,他年輕的時候也在這裡任職過,所以閒著無事的時候常常喜歡來看看,說是想要回味年輕時的生活,唉,逸弟,你如今也是到這裡任職了,以後你就會知道這位任叔了,其實,他可也是一個高手喲,你可不要小看他,我剛到這裡來任職的時候,剛接手案子的時候也曾遇到過不少的棘手問題,也是多虧了任叔的幾次點撥。”
聽南宮澤的語氣,他對這任叔也是有著幾分尊重的,黎玉曦微微點頭,心裡頭便是開始琢磨著任叔這個人。
這個默默存在於這裡的人,這個曾在這裡任職過的人,他既然是有縝密的心思,既然也懂得抓取細枝末節的資訊,那麼,他必然當年也是一個出色之人,不然,他的指導不會是對南宮澤剖有益處的指導。
只是,這個人為什麼會對這麼多的案宗感興趣呢?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單純的感興趣嗎?那麼,那與黎氏有關的卷宗他又是否看過?她又是否能夠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這一刻,黎玉曦深深的覺得這提刑府中怕是也有不少臥虎藏龍的人吧。
隨後,黎玉曦也沒有多問南宮澤什麼了,她這頭打算回去,卻是聽到南宮澤突地又叫住了她,她頓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