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又和本皇子有什麼關係呢?”
傅景風已經是目光發亮的看著黎玉曦,這次的案子,其實他自己還完全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那些提供給南宮淵的案宗也都是黎玉曦一手準備的,今日入宮來也是黎玉曦的意思,進宮之前,黎玉曦曾給他說過,他不必多說什麼,只需要配合她就是了,所以在見到南宮淵的那一刻,他才會將主謀是南宮哲的事情直接說出來,他畢竟查案多年,他說出來的話南宮淵才會給與幾分重視。
在聽到南宮哲這個名字的+無+錯+小說 M。quLeDu。Com時候,傅景風也是好一番震驚,但是想到黎玉曦的另有安排,他終是將自己心中的疑問給埋藏了起來,可是,如今聽的黎玉曦的分析,他卻是心中越發清晰了起來。
南宮淵本來平靜的眸色在此時也變得晦暗不明,只是在聽到南宮哲對黎玉曦的質問後才微微的收斂了幾分。
偌大的殿中氣氛頓時變得有一些不同尋常,順公公站在一邊也是跌破了眼睛,眼睛更是時不時的小心的看南宮淵一眼。
黎玉曦卻好像對這種詭異的氣氛沒有感覺到似的,只是在南宮哲投來近乎威脅的眼神的時候,她的眼中微微露出譏誚的光,她深深知道南宮哲是一個極善於偽裝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連她的大哥也被南宮哲的外表所迷惑,此時,她倒是很期待看到南宮哲最終無計可施的樣子,可能傅景風也還不知道吧,她所謂的證據不過全是她的推測,她的目的也很簡單,那便是用這份推測將對方最終給逼出來,明面上她能看到能推測出來的是南宮哲,但是,她卻總覺得只以南宮哲一個人的能力怕是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就只能說明在南宮哲的身後只怕還存在著一個人,這個藏得最深的人到底會是誰呢?竟然能夠支配當朝的三皇子?
“表面上的這些自然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殿下的武藝卻是一個極關重要的點了,殿下的武藝偏虛,內力看似雄厚,實際上卻是極為虛脫,所以殿下時常會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這一點,我說的可也是對的?”
南宮哲已是徹底的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這個蕭逸還真是不簡單,竟然將他的武藝氣息都看出來了,他早年受過傷,武藝難以有很多的晉升空間,後來有了那藥引,他的武藝才慢慢的提升起來,但也確實如蕭逸所說,有時的確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但是,如今的他已經能夠控制這種情況,更是能夠在他需要的時候發揮他能夠掌控的威力。
見南宮哲神色幾經變化,黎玉曦心中輕笑,面上仍舊是平靜的說道,“殿下曾聽得古書上說巫法可以提升功力,可是殿下可知道這種巫法最終殘害的還是人的身體本身,它根本就沒有延年益壽的作用,只會不斷的消耗人的精力,最終使得人過早氣息消逝而亡。”
南宮哲眸光微閃,心底當即出現了一絲不確定,不會的,這方法是那人告訴自己的,那人從小就對自己很好,從不讓別人欺負他,所以更不會騙他的。
南宮哲這一瞬間眼神的細小變化自然也是沒有逃離黎玉曦的眼中,看著南宮哲眼底閃現的那一絲驚疑不定,黎玉曦微笑,她要的便是先在這人的心底紮上一根刺,讓南宮哲對他身後的那人起幾分提防之心,即使這根被紮下去的刺一時半會還不能起到什麼效果,要不然,她如何才能逼出那個人呢?
南宮哲到底是敏感之人,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被黎玉曦帶動了,他很快的收斂起自己的心思,小心翼翼的瞅了南宮淵一眼,見南宮淵只是神色冷漠,復又繼續向黎玉曦質問到,“逸弟說的這種古法本皇子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不過,逸弟說本皇子武功氣息微弱,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情,本皇子早年受過重傷,內力受損,至今都沒有痊癒,所以才會給逸弟這樣的感覺吧?”
黎玉曦不置可否,甚至溫聲的詢問道,“哦,是嗎?那麼,祈輝宅子裡的暗室裡的煉丹爐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在祈輝的宅子裡,那些被抓的孩子又為什麼會突然間消失,或者說,殿下為什麼會在我和傅兄都紛紛受傷的情況下匆匆的趕到祈宅?”
南宮哲此刻卻是徹底的震驚了,他去祈宅的訊息一直都很隱秘,沒有誰會知道,那日,他所見到的人也就只有祈輝一個人,祈輝也不認識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南宮哲想到這裡,目光如毒般的射向黎玉曦。
黎玉曦卻是含笑的看著南宮哲,是的,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祈輝在被她列入自己的懷疑範圍之內,她便命人抓了祈輝,至那日之後,外人所見到的祈輝不過都是她偽裝的,而祈輝身邊的那兩個出去執行刺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