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吃?”張大牛翻著白眼道:“今天是國家劍學會的林會長和藍副會長來學校演講,演講會就要開始了,你不想去聽聽?”
“演講會?”天生奇怪地問道:“劍學系也搞這種活動?”
“你真是老土,北都大學以劍學出名,所以定期會有職業劍客來演講…”張大牛興奮的說:“雖然演講的內容都較高深,對我們目前的修煉也有沒太大幫助,但可以增長閱歷,也是學校用來激勵學生的一種手段。學生還可以在演講會上發言,與前來演講的高手辯論…”
“還可以辯論?”天生漸漸來了興趣。
“當然,如果表現出色,還會被職業劍客看中,收做‘內弟子’呢。”張大牛越說越來勁,口沫橫飛的道:“以往就有北都大學的學生在演講會上被職業劍客看中,收做了內弟子,這次來的可是兩位會長,要是被他們看中,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內弟子?”天生一時無法理解這個名詞的含義,問道:“被收做職業劍客的內弟子與在北都劍學系裡學習有分別嗎?”
“當然有分別。”張大牛道:“現在沒時間解釋,演講會要開始了,我們快走。”說著不由分說拉起天生的手就向門外衝去。
演講會在北都大學10樓的大禮堂舉行,這個大禮堂可以容納上千人,有一流的音響設施與燈光裝置,在這裡舉辦一場中等規模的演唱會也是綽綽有餘。
算上預備班,正式班以及畢業班,北都大學劍學系大概有三百餘名學生,千餘座席本來是足夠的,但北都大學以劍學課程揚名全國,與南星大學並稱當代兩大“劍術學府”,很多其他科系的學生雖然沒有機會進入劍學系學習,但很多都是劍術的狂熱愛好者,國家劍學會兩位會長要來北都舉行演講會的訊息一傳出,各科系的學生也紛紛趕來,站在大禮堂內放眼望去,滿是帶著興奮笑容的學生。
天生與張大牛來到大禮堂時,座位已被佔用了九成九,張大牛一邊瞪大了眼找座位一邊不停的埋怨天生:“都怪你拖拖拉拉,現在連位子也難找了。”
天生也放眼四處張望,他倒不是擔心座位,而是希望在這裡碰到何昊,何昊沒在正式班出現,應該是進入了畢業班,這種盛會他沒道理不參加。可惜天生四處尋找了一陣,卻沒見到何昊的身影,心想莫非他還記恨著林清,所以不肯來聽林佩起的演講?
“HI,孫天生!”一個熟悉的聲音高叫起來。
“哇靠!外國妞哎。”張大牛見是一名金髮碧眼的外國女孩在叫天生的名字,吃驚地揉了揉眼道:“天生老大,我這次可是真的佩服你了,你真是東西合壁,內外通吃,了不起啊…我…”
話剛說了一半,額頭上已捱了天生一記爆慄。
“我這邊有兩個空位,孫天生,你過來。”那名外國女孩正是貝塔,她也不管身邊還有旁人,只顧大叫天生的名字。
天生只得帶著張大牛走了過去,在貝塔身邊落坐,問道:“貝塔小姐,你怎麼也來北都了?”
“還不是全靠你?”貝塔得意地笑了起來:“我和父親找到了你,作為報答,佩起。林才安排我進入北都,現在我是在預備班…對了,你的失憶全好了嗎?”
北都大學劍學系就是本國人想入也是難比登天,何況一個外國女孩?貝塔能進入北都,可說全出於林佩起對天生的看重與愛護,天生不由對林佩起暗暗感激。張大牛也聽得直了眼,誇張的上下打量了天生一陣,叫道:“你這怪胎到底是甚麼來路?林會長竟這樣看重你?”
天生伸食指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林會長他們來了。”
只見從大禮堂正門進來了六個人,魚貫走上了主席臺。
林佩起與一名看起來只有十來歲的少年端坐在主席臺正中的位置,陸永業則與一名身材高瘦,渾身寶光隱隱的刀條臉男子分別陪坐於兩邊,最外側則坐著牛天星與玉含萼這兩位正式男班與女班的班主任。
六個人中天生只認得四個,卻不知那名少年模樣的人和刀條臉男子是何身份。
不等天生詢問,“包打聽”張大牛已經滔滔不絕的為天生介紹了起來:“看到沒有,坐在林會長身邊的那個‘少年’就是副會長藍天野了,他可是當今劍學界僅次於林會長的天才人物,聽說他的‘元嬰’已修到了‘元靈’出竅的程度,厲害啊。”
“他就是副會長?”天生吃了一驚,無論怎樣看,這個少年也不像是國家劍學會的副會長,難道他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練功?
“你別看他像是隻有十幾歲,那是因為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