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數增加而慢慢減輕。”
鬼沒一點概念也沒有,“是這樣子的嗎?”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鬼斧的專業,也只 信任他。
他又想笑了,“沒錯。”
“好吧,快點把任務完成,狂潮的產檢和生產我要你全程負責。”鬼沒的命令不容 置疑。
“沒問題。”中斷通訊之後,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出自鬼斧的口中,狂潮小姐的懷 孕徹底顛覆了冥王的沉穩和詭譎。
當爸爸啊……的確是個好訊息。
&育幼院位於地價較便宜的郊區,方圓三公里內都沒有其它住戶,距離公車站 有一小段距離,路上往來的車輛極少,童紛若慢慢地走著。
那個姓封的真是太過分了,替她抹這一丁點藥膏就要收費四千多塊,而且用的還是 那種喊不出名號的鬼東西,根本不把她的臉當臉看,現在她只能冀望那個鬼東西沒有副 作用才好。
媽的,真是可惡透頂!
身後忽地傳來一陣引擎聲,打斷了童紛若腦中正在對鬼斧大加撻伐的思緒。
尋常時候很少有車子會行經此地,會是那個姓封的他們一行人要回去了嗎?童紛若 停下腳步,半轉過身去一看究竟。
那是一輛箱型車,不是姓封的他們的車子。
她回過身,打算繼續往公車站牌的方向前進。
箱型車卻疾駛到她的身邊停下,車門快速地開啟來,一隻有力的手臂探了出來,抓 住她的手就拽往車內。
童紛若嚇了一跳,反應卻極為靈敏地使出全身的力量抽回自己的手,然後便沒命地 埋頭往前跑,雖然不知道那輛箱型車上的人抓她要做什麼,她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要 錢沒錢,他們抓她幹嘛?反正一定不會是好事,先跑再說。
箱型車隨即加快速度追上她,四、五個大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圍住了童紛若,阻 擋她的去路。
“媽的,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童紛若不著痕跡地四下打量,一顆心開始往下 沉,附近除了她和對方一群人外沒有看見半個人,而且也沒有可以拿來防身的武器,她 要赤手空拳對付四、五個大男人……肯定凶多吉少。
“少囉嗦,你最好是乖乖地跟我們走,要是讓我們動手,可就有你好受的。”
其中一人開口恫嚇。
她又不是白痴,幹嘛乖乖地跟他們走?改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一步、一步地往 後退,“你們要帶我去哪裡?”這附近唯一有人的地方就是育幼院,如果她來得及跑回 去的話,應該就可以逃過一劫,臺灣好歹還是個有法律的地方,他們應該還沒膽大妄為 到敢當街擄人。
但是,下一秒她的腳步立即一頓。
育幼院裡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她似乎不應該把麻煩帶回去。
她偷偷地抓住揹包的帶子,準備在對方欺近的時候,狠狠地用她的揹包砸向他們, 今天她的揹包裹正好放了兩三本又厚又重的原文書,拿來砸人肯定會很痛。
有人察覺她想要逃走的意圖,“上,別讓她逃了。”
霎時,場面一陣混亂。
童紛若以揹包為武器,在手中甩動了起來,一會兒砸向右邊出拳的人的肚子,一反 手拉了回來擋住橫踢過來的一腿,轉身又狠狠地擊中了另一個人的腦袋,這下子就算沒 有打斷對方的鼻樑,也會打歪他的下巴。
不過,揹包裹的原文書終究是太重了,甩沒多久她的手就酸了,動作也變得遲緩, 一記拳頭毫不留情地擊上她的下巴,感覺就像是不小心用大榔頭砸中手指,又痛又麻, 然後肚子上又捱了一腿,她可以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飛起來似地往後跌了出去,狠狠地 摔落在硬邦邦的柏油路上,手掌心傳來火辣辣的燒灼痛覺,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但是,現在可沒有時間讓她哭。
對方對付她的手段如此兇殘毫不留情,倘若她真的落入他們的手中,恐怕只有死路 一條。
為了活命,她不得不硬撐著痛得快要散了的身體自地上爬起來,避過重重踹下的一 腳,卻躲不過背後的一記手肘。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她就要遭受這些無理無情 的對待?
在一陣追打之後,童紛若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即將被拎上箱型車。
她用僅存的一絲力氣抵住車門,僵持著不肯上車,猶在作垂死的掙扎……&》&鬼 斧切斷和冥王的通訊不久,肆無忌憚的笑聲方歇,看見的便是渾身是傷的童紛若僵持著 不肯上箱型車的這一幕。
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