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韻姑吧。”韓夫人的名叫劉韻之。
於是我們的關係親近了一大步,我想,我會和爺爺的作法有所不同,我會和韓先生保持密切來往,我也不想保持一個大家族,太累。我對馨馨說,“馨妹,你以後更要叫我哥哥了。”
韓夫人說,“這孩子就是嘴笨,厭兒,你多幫幫她,——你去讀初幾?”
我說初二,韓夫人“哦”了一聲,也許她原本以為我會和她女兒同級,這樣可以多照顧他一點,我心裡現在想,也許正該讀初一,天天和馨馨在一個班,多好!可現在再改,會把艾妹氣死。
他們走後,我覺得很無聊。萌姐走了,馨馨走了,菀姐親近不得,我心裡空落落的,很想找人聊聊天。我無情無緒地轉到玥姑那兒,艾妹去學鋼琴了,最近鬱老師說不舒服,不想出門,我的鋼琴課停了,但艾妹的夢想是鋼琴家,獲得鬱老師的同意,艾妹上門求學。玥姑也不知轉哪去了。還是去游泳吧,我想我倒好幾天沒見菁姐了,也許她會在,她是在游泳池裡泡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姐姐,上次幫了她的忙,正好逗逗她。希望她能代替萌姐的願望,現在變得又現實又強烈。
可菁姐不在游泳池,游泳池裡的人也格外少,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學,但好像人們的心已經被開學引走。我獨自在游泳池裡來來往往地遊了一會,也沒了情緒,回到自己的屋子,上一會網,又覺得沒意思,又看一會兒書,打一會兒瞌睡,吃完午飯,又看一回兒書,又睡個午覺。起來轉到琳姑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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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姑在家,穿著她喜歡的黑色睡袍,無聊地看著電視,不停轉換著頻道,很少看到琳姑這樣。
我坐在琳姑身邊,陪著琳姑看電視,此刻我突然感到琳姑成了我最親近的人,萌姐走了,菀姐忌憚我,玥姑多少有點懷疑我,艾妹馨馨不能理解我,現在似乎只有琳姑理解我的需要,可我又不能也不敢對琳姑放肆,我悶悶不樂坐著。
“不高興,是嗎?”琳姑首先打破了沉悶。
“是的,琳姑,這兒憋得難受。”我指著自己的心口,可琳姑沒有看到我的動作,誤解了我的話,臉紅了,說,“痴兒,你——”,剛說了個開頭,轉頭看見我指著自己的心口,才明白自己錯了,臉似乎變得更加紅起來。“為什麼?”
“突然之間我感到很孤單,”我說,“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覺得我喜歡的人都會這樣,一個個走掉。醒來以後,第一次感到這樣難過。”我的眼睛溼潤起來,內心的難過似乎受了自己語言的催化,變得洶湧難忍,禁不住嗚咽了一聲。
琳姑看到我這麼痛苦,母性的溫柔讓她剋制不住地摟住我,自從上次在杭州的賓館裡親近過琳姑後,我覺得琳姑這幾天也在有意疏遠我,我知道為什麼,我也理解琳姑,可這些都讓我感到失落,我躺在琳姑的懷裡,沒敢動手,只是繼續說道,“琳姑,我知道你現在怕我和你親近,菀姐玥姑也這樣,我都不知道該和誰親近,沒人和我親近,我該怎麼辦?”我又嗚咽了一聲,如果第一聲嗚咽完全出於真情,這一聲多少有些矯情,我自己感覺到了,可琳姑沒有感覺到。
琳姑摟著我,撫慰地拍著我的頭,我感覺到琳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用親近的方法來安慰我,可我的頭靠著琳姑的胸口,不能不感覺到琳姑沒有帶文胸,飽滿堅挺的Ru房在絲織睡袍下,對我充滿了誘惑。我忍不住了,輕輕把手覆蓋在琳姑的美|乳上,隔著睡袍,小心地撫摸著。
我感到琳姑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是琳姑許可的意思,可我依然不敢過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琳姑。可我的慾望逐漸在心中升起,我對自己說,你應該站起來,離開,否則很有可能出現和菀姐一樣的結果。可我無法舍下琳姑的美|乳,並且我覺得自己的手逐漸在用力,我心裡有點自暴自棄地說,“管他呢,該來的就來吧。”
我把琳姑的睡袍輕輕地從肩上拉下來,琳姑沒有拒絕,黑色的絲織睡袍堆砌在琳姑豐滿的雙|乳下,襯托得琳姑的Ru房更加冰雪般的白膩,真正是珠潤玉圓。我雙手捧著其中的一隻,揉著,捏著,觀看著琳姑的美|乳在我手下的變形,體會著手裡極為美好的觸感,這種觸感,猶如水波,會在心裡一層層漾開去。
琳姑閉著眼睛,頭微微向後仰著,臉色豔紅。我含住琳姑深紅的|乳頭,|乳頭在我的吮吸下逐漸變硬,我又把頭埋在琳姑的|乳溝裡,我吸著琳姑的|乳香,雙手用力把琳姑的Ru房往中間擠,我輕輕擺動著臉,體會著Ru房和|乳頭在我臉上的摩擦,我和萌姐在一起的時候,喜歡這樣。想到萌姐,我下面就逐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