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誰在扣摸保姆的溪洞?當然是我,白痴還沒有過這樣的舉動,但我是在夢中,指揮我手腳的不應該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說,今天的行動,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許永遠也不會分得清楚,但有一點肯定,今天的舉動中,有白痴的強烈本能,或者說,白痴的本能正在甦醒,他已經感受到了下面的堅硬頂在女人身上帶來的強烈快感,當然他還不知道那堅硬應該進到哪裡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時感受到的快感,或許已經給白痴某種暗示。或者說,即便沒有暗示,只要白痴體會到堅硬亂頂時帶來的快感,那頂入它該頂入的地方,也僅是一步之遙。
我現在並不想拒絕Zuo愛,畢竟年輕的身體和中年的渴望,已經在我的身體裡發酵出騰騰的烈焰,這種烈焰燒燬我的擔憂,燒燬我的忌憚,只是早晚的事,也許選擇一個恰當的時機,讓它發洩出來,比壓抑它更好。
試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許還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個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會發生什麼?
老實說,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慄,清麗瘦俏的艾妹,根本沒有力量抵禦我的猛烈進攻,她不會猜到我會有另一個我,就不會像保姆那樣企圖搖醒另一個我,那麼我的進攻必然會得逞。
我突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然隱隱約約希望這事發生,艾妹的美麗,讓每一個被慾望控制的男人,都會產生下流的念頭,而我此時此刻,渾身都充滿膨脹的慾望。
我掙扎著想擺脫慾望的控制,我知道這樣想艾妹,實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於是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臉火辣辣的,這讓我略微清醒一點,玥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現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彈奏《夢幻曲》時的美麗側影,那空靈優美的樂曲聲在我心底逐漸迴盪開來,我的慾望也漸漸平息。
我終於可以理智思考今天發生的事情。
是的,有意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無益,孔子說得好,“食色,性也。”人在飢餓時會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殺人放火;同樣,人在性飢渴下,也會殺人強Jian。也許區別在於,人可以透過自蔚來發洩性飢渴,而飢餓卻無法畫餅充飢。
那麼我是否應該嘗試自蔚呢?不,我不甘心。有那麼多美女在周圍,我竟然要自蔚?!何況自蔚或許能夠滿足我的一時需要,絕不會滿足白痴的需要,當他體會到噴射的極樂,也許就會——。
就會什麼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許會以為噴射的樂趣就來自於自蔚?
有這樣的可能。
可我還是否定,我現在明白,自蔚中得到滿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痴,可我絕對不願意讓白痴得到滿足,讓我自己處在飢渴之中,我想這對我們兩個靈魂的糅合並不是一件好事,而讓白痴的靈魂和我的靈魂和諧的結合,應該是我的努力目標,像這樣分裂兩個靈魂的行為,肯定不可取。
是的,我應該尋找合適的機會,讓白痴和我同時體會男女合體的歡樂,也許這才是理智的行為,才能真正避免悲劇的發生。
我不知道這個結論裡有多少是藉口,是我想放縱自己的藉口,但我依然堅信,這應該是目前最為合理的選擇。
夏日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撒落下來,草地上閃閃爍爍,涼風習習,我靠在樹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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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中,感覺一雙膩滑小手,蒙上我的眼睛,聽見嬌美的聲音說,“猜猜我是誰?”
那小手讓我聯想到艾妹,可我知道艾妹不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還有誰會有這樣嬌柔的小手?難道會是馨妹?自從見過馨妹之後,我天天想念她,只是沒有藉口見她。當然我知道也不會是她。
猜不出是誰,我就不猜,而是猛然回過頭去,緊貼著我眼睛的竟然是一對豐碩豪|乳,我一愣,尚沒有反應,Ru房已經離我而去,原來是菁姐,她直起身子,嘟著嘴說,“猜也不猜,不好玩。”
我望著菁姐,她下面穿窄小的牛仔短褲,緊緊裹著她的三角地區,曲線畢露。玲瓏的臍窩下露出近兩寸光滑平坦的腹部,往上望去,上身裹著比文胸大不了多少的半截緊身衣,讓我著迷的豐|乳如兩座山峰一般懸在我的頭頂,我能想象出那白雪山坡晚霞染頂的美景,我走得較近的這些姐姐中間,菁姐的Ru房最豐隆,經常讓我垂涎三尺,但卻無緣親近。
現在她近在眼前,也許有機會親近一下?我心中突然一抖,會不會又是一場春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