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想,說,“我這幾句的標題就叫《菀姐之美》,聽好了,別嚇壞:長髮似風中懸瀑,如絲如雨;嬌腮似三月牡丹,若雲若霞;修眉是春風柳葉,如裁如畫;明眸猶靜譚……”
菀姐已經笑得不行,打斷我說,“真是個可愛的小白痴,從哪兒弄來的這些語句,自己搞懂了沒有啊。”
我知道,寫得很俗,但儘管這樣,她也絕不會相信是我寫的。我還沒說話,菀姐又扳下臉來,說,“我不是叫你別打擾我麼?又搗亂!”
我故意誇大自己的委屈說,“我又沒搗亂,你自己先問的。”
菀姐想想,說,“好像是冤枉你了,不過,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又不知從哪兒去抄來,專用來討女孩喜歡。你啊,不會有什麼大出息了,小小年紀就只想著討女孩喜歡,泡女孩。”
心裡的酸水終於流出來了,我想。我正等著這時候呢,也就一不做二不休,把窗戶紙捅破,“菀姐,你是指我和萌姐好的事嗎?”
“我才不管你和萌姐好的事呢,你別來煩我就行。”這話顯然酸中帶苦帶氣了,我小心翼翼地試探,“菀姐,你是說,我要和萌姐好了,你就不和我好,是嗎?”
“誰說的?是萌姐這樣說的嗎?”菀姐有點猶豫。
“是萌姐說的,萌姐說你會生氣的,我還不信呢。”
“那要看你和萌姐怎麼好法,你和萌姐怎麼好法?”
菀姐終於問到了點子上,自己的臉都紅了,我看著她,她把眼光避開,不好意思看我,我知道她的問話裡仍帶著一絲希望,我必須直接了當把這絲希望滅掉,我不想騙菀姐。我說,“我和萌姐很要好,我們一起睡覺,還做很開心的事。”
這回菀姐的臉火一樣紅起來,十分生氣地說,“還好意思說,真不要臉!”
“菀姐,為什麼不好意思?為什麼我們做一件兩人都很喜歡的事情,也沒有得罪誰,傷害誰,就是不要臉呢?”我希望藉著這機會給菀姐洗洗腦。
菀姐一時語塞,然後虎著臉說,“這種事情不能隨便做的,只有相愛的人才能做。你和萌姐才見了幾次面?就做這種事!”這話就像玥姑說的,菀姐很保守啊。
“那我愛菀姐,菀姐也愛我,我們兩人能做這事,對吧?”我想這就是白痴的好處,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只要沒有人像玥姑這樣懷疑我,那我就是白痴,我怕誰?
“呸,胡說八道!”菀姐的臉紅得跟西紅柿一樣,我最喜歡生吃西紅柿了,現在就恨不得摟過菀姐來,好好的咬上兩口。“姐姐和弟弟不能做!”
“可萌姐怎麼和我做了?”我不依不饒。
“那是她無恥,不要臉。”我想菀姐還真恨上萌姐了。“就知道勾引小白臉,真無恥!是不是萌姐先勾引你的?”菀姐繼續損萌姐。我不想給萌姐潑髒水,也不想讓菀姐掃興,就裝糊塗,“什麼叫勾引?”
“這又不懂了?——真不明白你怎麼回事!就是你們怎麼會想到做這事的,誰先提出要做的,你是個白痴,不懂這事,肯定是萌姐引誘你做的!”
我想菀姐已經先入為主,就算我想做自我檢討,大概也沒用,乾脆詳細一點解釋過程,就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發生的,反正是我給萌姐按摩,按摩時就覺得萌姐的身體摸起來很舒服,我就一直摸萌姐的身體,不僅摸奶,還摸身體,摸到後來,我就像著了火似的,渾身難受,下面漲得痛,後來不知怎麼回事,脹痛的地方進到了萌姐的身體裡,就特別舒服。”
“呸!”菀姐斥道,“還說得津津有味,我看你去寫黃|色小說倒很好。”
我故意委屈地說,“我不是把過程告訴你嗎,你可以知道怎麼發生的,算不算萌姐勾引我。”我想我應該已經說得很明白,是我主動。可菀姐卻說,“當然是她勾引你,要不你怎麼進得去!”
我也沒有辦法了,不過我心裡想,萌姐大概會接受菀姐的說法,我也就不必多作解釋。我死皮賴臉地說,“這叫勾引?那我喜歡,我要菀姐也勾引我。”
“越說越下流了。”菀姐的臉沉下來,可我覺得此時的菀姐更加迷人,我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死纏著菀姐,反正萌姐走了,我正缺人,如果能把菀姐搞定,那我以後的日子就省心了,不必再東想西想。於是我就張開雙臂,一邊撲過去,一邊叫道,“菀姐,我——”,還沒說完,我撲通一聲就倒地下了,我傻傻的躺著,倒也沒覺得疼,只是奇怪,難道菀姐還是柔道高手?
菀姐從上至下看著我,先是寒著臉,看我傻傻望著她,又“哧”地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