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醒酒藥啊!”龍毅第八十三次回答著同樣一句老實話。藉此也趕緊動動雙腳緩和一下雙腿的嚴重麻痺感。
夏月立時一聲冷“哼”道:“看來你還是不想說實話呀!”
“我說的真是實話啊!”龍毅真是欲哭無淚,他甚至感覺現在的自己要比“竇蛾”都冤了。
“恬不知恥!”氣急的夏月猛地站了起來走向龍毅,而一見勢頭不對的龍毅也趕忙站起來朝一旁邊退邊陪著笑說道:“小月!我說的真是實話啊!剛開始……”龍毅又第一百零一次說著事情的經過。
夏月步步緊逼、冷“笑”一聲打算張毅的話道:“哼!好一個說了上百次連臉都未曾紅過的酒醉理由!看來今天我要是不戳穿你、你根本就不會說實話!我問你,既然你說自己醉了,那你現在為何沒有半點醉意?我看你挺清醒的嘛!”
“這個……”龍毅頓時語塞,只敢在心裡不平地道:“廢話!經過那件事情再被你這麼一嚇連死人都能活過來,就更別說是醉酒了。”可是想歸想,眼前首要的問題就是先“擺平”這毫不講理的夏月再說。要不然馬上就要退到牆跟的他面臨的肯定又是一頓不分輕重和地方的暴揍。
“小月!”龍毅忽然一臉嚴肅的表情站住了身形,心道:“反正死活都是要捱揍,倒不如賭上一把,若是她也知道那個傳說的話,不光是我得到了答案,而且這還是個非常好的脫身之計。
夏月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