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進逼。
“怎麼,做了那麼多多餘的事,卻不敢承認了?”朱聰毓惡意地問。
她變得最多,不用想,他能回來,她也能回來。可不公平的是,她竟然比他回來早得多,想起這兩年發生的事,一件件的,全是她搞出來的,全是不利於他們景王一素的事。一想起這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個小偷!偷走了屬於別人的東西!”
謝意馨冷笑,“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她殷慈墨賣國通敵,難道是我叫的嗎?他景王拭父竄位,也是我叫的嗎?呵,他們想要一件東西,別人就不許爭了麼?他是天皇老子不成?有人競爭了,就用這種極端的手段,還不許人家指責一星半點。呵呵,誰慣你們的這毛病?”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會破壞大昌的運勢嗎?”朱聰毓大聲地質問。
謝意馨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白痴,上一世落得那樣一個家破人亡的結果,他還要她走回老路?“你也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存在即是合理,就這麼走下去,大昌會開啟另一個盛世也不一定。”
朱聰毓說不過她,轉過頭來對君南夕說道,“你知道這個妖婦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嗎?你原來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如果沒有這妖婦擾亂了秩序,你會娶的人是殷慈墨,然後你會是受萬民敬仰的攝政王。”
此話一出,多數的人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唯獨幾個人,若有所思。
謝意馨嗤笑,“你怎麼不說他們成親後一年殷慈墨就會給他生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呢?”
朱聰毓的臉色異常難看,這一世經歷了那麼多,他自然明白君南夕不可能有子嗣的,那墨兒的孩子極有可能是——想到這,他抬眼看向了君景頤。
君南夕看了一眼殷慈墨,然後握住謝意馨的手,“不管你說的這瘋言瘋語的憑據是什麼。別說不可能是事實,就算是真的,那我告訴你,我很慶幸她的主動,也很慶幸與她結為夫婦。至於你說的瘋話,我一點都不向往。娶她這種權力慾強的女人,我怕會每晚擔心得睡不著覺,就怕哪天她殺了自己取而代之了。”最後一句,他是看著殷慈墨說的。
殷慈墨冷冷地看著這群嫌棄她的人。
朱聰毓還待說什麼,卻被人打斷了,“你不必說些怪力亂神的話來替你們景王一系的人開罪了,沒有用的,他們犯下的罪,絕非任何理由能夠贖罪。”
休息了好一會兒,周昌帝才積攢夠了力氣,“咳咳,別廢話了,將一干人等全打入天牢再說。那些黑衣人,直接處死!還有,秦家蔣家祝家三代以內的嫡系旁系,三日後全部處斬!”
周昌帝的話剛完,龍斬的人和霖城帶回來計程車兵們便開始行動了。
御極殿內哀鴻遍野,求饒聲謾罵聲,不絕於耳,有些人更是受不住地暈了過去。但很快,他們的嘴巴就被塞入一團布,不再發出擾人的聲音。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人都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所有有不臣之心的人包括君景頤包括秦明忠,都束手就擒。
而皇后秦明湘則輕輕一嘆,從左手的戒指中取出唯一的一枚黑色藥丸,含笑從容地吞下,沒有人阻止。沒一會,便見她頭微微一歪,靠在金黃色的椅背上似是睡著了一般。一旁的心腹嬤嬤則強忍著眼淚。
所有的人都被捉了,可是卻無人敢朝殷慈墨走去,因為她的周遭陰鬱得叫人害怕。
“哈哈哈,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啊!”殷慈墨突然放聲大笑,似乎直至此刻,她才接受了失敗的事實一般,“老天爺,你對我太不公平了!”
“既生瑜,何生亮!”殷慈墨橫了謝意馨一眼,“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我會屢屢失敗了,就是因為你,因為你是——”
殷慈墨想說出‘重生’那兩個字,卻屢屢說不出來,臉上更多的不甘與不憤,“連賊老天都明顯地在幫你!我不服,不服啊!”
她突然發瘋,眾人明顯吃了一驚,唯獨一些人,已經暗自在戒備了。
笑夠了,殷慈墨才一臉陰狠地說道,“我犯了一個錯誤,一開始佔據上風的時候就該結果掉你們的。不過現在也不晚,你們一個個,都做我的陪葬吧!”她做事喜歡留一手,這八個簡易手榴彈就是她的後手,只是沒想到最後會用在自己身上而已。她傲,自然有傲的資本。要不然秦自忠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憑几句承諾就鼎力相助呢。
殷慈墨說完,右手伸進左手寬大的衣袖內一拉,左手衣袖口中隱約有火光隱現。
這是?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