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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咱們又要有好戲看了。”君南夕一進房門就興致極好地說道。
“什麼好戲?”謝意馨極配合地問了一句。
君南夕把掌握到的情報說給她聽,謝意馨沒料到蔣沁夏竟然那麼大膽,竟然敢買兇殺人。
“看來你的人沒少在他們之間煽風點火吧?”
“還好。”君南夕不欲多說這個,反而對明天即將發生的事極有興趣,“你說,如果朱聰毓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買兇來殺害自己所愛的女人,他會不會痛苦得不能自己?”
朱聰毓對殷慈墨那麼點齷齪心思了,他看得出來,謝意馨不奇怪,“他痛不痛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殷慈墨受傷的話,他一定會恨不得殺了蔣沁夏的。”
“不能吧?要知道蔣沁夏可是懷著身子呢。”朱聰毓看著不像是那麼混帳的人啊。
“有沒有可能,咱們看下去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得知蔣沁夏也會去痂藍寺,朱聰毓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蔣沁夏視若無睹,直接由下人扶上了馬車。
而奶孃則暗自搖頭,姑爺不識好人心啊。
安國侯府的馬車遠遠地綴在景王府的馬車後面,朱聰毓幾次想讓自家的馬車快一些,藉以拉近兩家的距離。
可是馬車一快了,蔣沁夏就假裝受不得顛簸,一個勁地摸著肚子叫疼,聲音大得連路人都聽得見了。
朱聰毓想要快些,但這要求一提出來,所有人都用不贊同的目光瞅著他,讓他煩躁得很。而他又無法說出疾行的原因,最終只好陰沉著臉騎在馬上。
蔣沁夏買兇的那個刀疤男做事很乾脆利落,直接就在前往痂藍寺的路上埋伏上了。
等朱聰毓聽到打鬥聲的時候,焦急地就欲驅馬上前。
此時蔣沁夏掀開馬車的簾子,焦急地問朱聰毓,“你去哪?”
“殷側妃遇到危險,景王和我交情一向很好,我得去幫忙!”
又拿景王當藉口!“你不管我們母子了?你也不知道前面是什麼人,萬一他們打個轉頭朝我們襲來,怎麼辦?你難道不該留在原地保護我們嗎?”蔣沁夏質問。
“不會的,你別杞人憂天了。”朱聰毓不耐煩地說道,“阿虎阿豹留在這裡,所有的人跟我來!”
蔣沁夏氣得肺都炸了,“朱聰毓,你給我回來!回來啊!”
回答她的只是無聲的寂靜。
蔣沁夏咬牙,“朱聰毓,你好樣的,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棄我們母子於不顧!”
隨即她坐在馬車杆上,嗚嗚地哭了起來,“朱聰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出事,我們母子倆該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邊的打鬥聲漸漸弱了下來。
正當奶孃欲扶著蔣沁夏進馬車時,有吵雜聲朝他們這邊來,而且是越來越近。
幾人對視了一眼,“不好!”
“快,快進馬車,然後趕緊離開這裡!”
“來不及了!”
殷慈墨是個謹慎的人,自然不會輕易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此次出行帶的人雖少,但個個都是好手,有幾個侍衛還是她的人裝扮的。
所以對上這些人數眾多的黑衣人,他們雖然一開始吃了一驚,手忙腳亂了一陣,後來就好了,兩方人馬鬥得齊鼓相當。
後面安國侯世子領著人加入戰局之後,很快戰局就一面倒了。
“你沒事吧?”朱聰毓眼底難掩關懷。
“我沒事。”殷慈墨搖頭,然後轉過頭來對屬下喊了一句,“抓活的,我倒要看看是誰想要我的命!”
“世子爺,不好了,那些黑衣人朝夫人那邊的方向去了。”
朱聰毓臉一沉,“往回撤!”然後對殷慈墨說了一句,“我先回去看看了。”
殷慈墨點了點頭,看著他們急匆匆的背影,想了想,她領人跟了上去。
朱聰毓他們趕到時,看到的景象便是他們侯府的馬車本來委屈地退至一旁,把大道讓給了那些騎馬的黑衣人。
前面的那些黑衣人不知為何都沒理會那馬車,只是跑在最後面的黑衣人眼見著朱聰毓他們要追上來了,瞄到那馬車,經過時狠狠給了那白馬一鞭子。
前面的人聽到聲響,回頭一看,不由得頭皮一麻,可他不敢喊住手,隻手催促了一句,“阿大,你幹什麼,還不趕緊撤?!”
那白馬吃疼又受驚,頓時撒丫子跑了起來,瘋了一般。馬車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