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不是沒見過銀子,在現代雲錦也有些銀製的手飾,但直接當錢花的銀子卻只在電視上看到過,而且雲錦敢打賭,那也肯定是假的,所以現在雲錦拿在手裡的就是雲錦第一次看到、第一次摸到的現銀。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手裡拿著白花花的銀子,腦裡想著各種誘人的小吃,雲錦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什麼事呀?讓你高興成這樣?”十三阿哥清朗的聲音傳來。
“十三爺,雲錦有錢了,看!”雲錦見十三阿哥一個人走進來,四阿哥卻不在,有些詫異,卻還是高興的走到十三阿哥面前攤開手現寶。
“我當什麼呢?就這點小錢兒,至於高興成這樣嗎?”十三阿哥搖頭微笑。
“在您看來,這點錢當然算不得什麼了。可這是雲錦有生以來拿到的第一份錢呢,當然高興了。”雲錦沒讓他破壞了好心情,先請他坐下,又親手倒了杯茶給他,“十三爺,雲錦有錢了,雲錦請您吃好吃的,不過還得您當嚮導。”
“當嚮導。你是說。要出門?”十三阿哥睜大了眼。
“不行!”雲錦扭頭看去。四阿哥正走進來。
“雲錦給四爺請安!”雲錦走上前福身。並趕緊讓這位大爺坐下。也親手送上一杯茶。
“你剛才在說什麼?要出門。絕對不行!”四阿哥沒喝茶。板著一張臉。
“四爺。您看。雲錦有錢了。”雲錦又拿出銀子來現寶。“這是雲錦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拿到錢呢。真是要多謝四爺和福晉地恩典。而為了能夠深刻地體會這份恩典。雲錦決定:請您和十三爺吃一頓。”雲錦親愛地清朝小吃呀。馬上就能吃進肚了。
“請吃飯可以。在府裡吃。出門不行。”四阿哥地一句話打破了雲錦地美夢。雲錦是想吃小吃呀。在府裡哪吃地到。
“四爺,雲錦想請的東西府裡沒有。”雲錦擺出一副懇求、委屈的樣子。
“雲錦,你想吃什麼?我可以叫人從外面買回來。你現在出門有危險。”四阿哥對雲錦懇求的樣子是一點理的意思都沒有,好在十三阿哥能搭句話。
“危險?”雲錦不解。
“雲錦,你不是忘了為什麼會在四哥的府上了吧?”十三阿哥忍不住失笑。
“她小日子過得悠哉憂哉的,哪還會記得這些。”四阿哥卻在一邊涼涼的嘲諷。
“您是說——九阿哥?”雲錦這才想起來,一時怔住,就沒顧上理四阿哥。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平平淡淡,安安穩穩的,她的性子又是得過且過的,確實是把這些事放到腦後了。
“是。九哥從你進四哥府以來,就一直派人對付你,四哥府裡家教森嚴,不好下手,所以他們就一直在外面守著,就等著你出門了。”十三阿哥溫和的說明情況。
“不會吧?九阿哥他們至於費這麼大勁嗎?雲錦有那麼重要嗎?”雲錦太詫異了,雖說自己是為了保命進的四阿哥府,但沒想到八阿哥他們會真的費那麼大勁來要自己的命。
本來就是嘛,值得八阿哥黨費這麼大力氣除掉的人應該有兩種,一是知道他們內幕或有可能對他們不利的人,二是能助四阿哥一方(現在應該還是太子黨)成事的人。
而云錦,是兩者都不沾。第一,雲錦不知道他們什麼了不起的內幕,作間諜一事雲錦就算是有機會對外說了,也只是口說無憑,不可能對他們有什麼不利影響,再說四阿哥他們應該也不會低階到用這種事來對付他們;第二,雲錦絕對沒有能力助任何一方成事,雲錦除了會唱幾首在這個時代比較新鮮的歌曲外,再沒有任何能稱之為“才”的東西了。用“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來形容雲錦都嫌浪費太過,什麼國士、謀士之類的,雲錦更是沾不上一點邊兒。
雲錦充其量也就是沒按他們的要求做而已,估且不說雲錦就是按他們的要求做了,也不見得會有多大的作用,就說以太子那種人性,府裡肯定少不了他們的人,多雲錦一個不多,少雲錦一個不少,八阿哥一黨居然放著那麼多要事不做,專門派人來對雲錦實施“守株待兔”政策,浪費人力、物力的只為了要雲錦這條對於雲錦來說寶貝的要命,而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的小命,實在是——非常的無厘頭。
“你對他們有多重要,也許只有你知道吧?”四阿哥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起初雲錦沒弄明白,還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再一琢磨,也就明白了,四阿哥是對自己還有戒心呀,也許他不讓自己出門,不僅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更主要的是怕自己有可能跟別人通風報信吧。
雲錦對四阿哥的